“不为什么,这次钟离清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我怎么也应该表示一下诚意,他不是一直都不去碰闻人绮罗吗,我就让他不得去宠幸闻人绮罗,切让他因为这件事情得罪闻人钺,这样,等到我回来的时候,钟离清这种人也是会看清的,他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那些所谓的高尚的节操自尊心,不过都是弱者在强者面前表现出来的卑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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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都说换后娘娘真的被皇上冷落了,打进了冷宫不说便是连封印都收了回去,金昭容一只手拿着金钗考虑呆在那个角度上好,另一只手中拿着一碗汤药仔细的瞧了又瞧:“都说皇上宠爱皇后,你瞧瞧,后宫之中哪里会有这样的道理,圣宠不衰那都是做梦,皇后娘娘?可笑,说白了还不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本宫早接看他不顺眼了,仗着自己身份金贵了些就把这些年长的姐姐们不放在眼里,昨晚上皇上在本宫这里写着的时候可是连她半句都没有提起,还说要本宫好看,这话啊,说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了,何必到处树敌,李奇,你说是不是?”
站在一边的李奇不知道应当接什么,这金昭容明知道自己是皇后的人还在自己面前说三道四,明白这是不将皇后娘娘凡在眼中,李奇知道,若是这时候顺着她说上几句,怕是日后这位金昭容便会放过自己,“奴才不知道怎么回答昭容娘娘的话,奴才只知道,这宫中的主子只有两位,以为是皇上,一位是皇后娘娘,奴才就是奴才不能随意的议论主子们的是非的,皇上派奴才来给昭容娘娘送补药,奴才定是要看着昭容娘娘将这一碗补药和干净才能离去的,奴才还等着给皇上复命,还请昭容娘娘该快将补药喝了,免得凉了失了药效,又让皇上等急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金昭容啪的一声放下了手中的金钗,狠狠地瞪了李奇几眼才将手中的补药一饮而尽。李奇端了空碗给金昭容行礼立即退了出去,直接无视屋子里面传出来的谩骂声与东西破碎的声音。
“一个奴才也敢这样于本宫说话,我倒是要去瞧瞧皇后娘娘如今还有什么能耐让这***才装扮骄傲,来人啊,拿着昨天晚上皇上赏的玉石,咱们到那个被打入冷宫的皇后娘娘那里让他帮忙看看,皇上赏的到底是什么宝贝。”
金昭容带着一种宫女太监到了七爱的宫外也没有通报变直接闯了进去:“皇后姐姐,臣妾来开您了,臣妾想着皇后娘娘在这宫中什么都没有定是会寂寞的,这不,臣妾带着皇上昨晚上赏下来的宝贝来看皇后娘娘了,娘娘你在哪里啊,快出来吧,都是姐妹,臣妾定是不会为了皇上软禁您一事嘲笑您的,您不用不好意思,快出来吧。”
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也不见这皇后娘娘出来,金昭容变大了胆子直接向内室走去,她是铁了心,这皇后娘娘是在屋子中哭呢,之美走两步,面前多出了一柄横着的剑,金昭容大叫一声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身子直撞到了桌角上:“你,你是什么人,刺客吗。来人啊,抓刺客啊,有人要刺杀本宫。来人啊,来人啊。”
百盛从一边走出来按下了静乐手中的剑:“这不是金昭容娘娘吗,怎么,娘娘来都没有人通报,这还真是那些奴才们皮紧了,哦,金昭容娘娘不用害怕,这小宫女刚刚来这里服侍皇后娘娘,不懂的地方比较多,冒犯了金昭容娘娘,不过,昭容娘娘这句话可是说错了,静乐不是刺客,不过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将所有人拦在这内室之外,毕竟这宫中对皇后娘娘图谋不轨的人不止一个两个,不三不四的人也不止一个两个,金昭容娘娘倒是好笑,即便真的有刺客,也是来刺伤皇后娘娘的,怎么也不会是来这里刺伤金昭容娘娘,所以娘娘不用交的这样大声,放心就是,还请坐下来说话吧。”
金昭容被这样一说上没有反应过来就顺着百盛的意思坐了下来:“你们,在这装神弄鬼的做什么,你们家娘娘呢,本宫来看他,怎么都不出来相见吗?”
百生优雅的笑着:“那么金昭容娘娘来的还真不是时候,我们皇后娘娘回家省亲去了,怕是没有办法出来见昭容娘娘了,昭容娘娘可是有什么大事要说与皇后娘娘,若是有的话,百生可以代为转达。”
金昭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回家省亲,你家皇后到哪里去省亲,她不是西瑞的公主吗,再说了没有皇上的允许他则么能随意的出宫?”
“皇后娘娘想来便是自由惯了,既然各位娘娘都有机会回家省亲,我家娘娘在然而是有这个权利回家省亲的,昭容娘娘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有这样惊讶的必要吗?”
金昭容听了这话,先是稍稍安静,接着便是满脸算计的问道:“皇上可是知道这件事情?”
百生装作天真的摇头:“应当是不知吧,皇上说是要皇后娘娘在这里反省来着。”
金昭容急忙起身,满面红光激动不已:“本宫想起来还有事情,来人啊,摆驾回宫。”
百生看着那十分焦急离开的人影转身朝着静乐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