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强调,花萝歌默了,自然听出了她口中香艳的定义。
“像我这么纯洁的人,果然还是轰轰烈烈的爱情话本子对我胃口才是……”她喃喃了几句,望着摊位上一本本书名香艳的话本子,纠结地蹙起了眉。
佛娆那会好巧不巧就听到了她的话,顿时翻了个白眼:“逗逼。”
下一刻。
在佛娆弯腰挑着话本子的时候,身旁多了一双暴怒的美眸,直戳她后背不停歇过一刻。
直到佛娆心满意足地捧着自己的话本子。
一路上花萝歌蹦蹦跳跳的同时,嘴里还不忘喋喋不休:“佛娆你这个人太不要脸皮了!
大庭广众之下你怎么好意思买那么多色情话本子,刚刚那些人在看你的时候……真的,我都不好意思认你。”
凰惹似是被她张牙舞爪的样子逗笑了,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喂了她一些清甜的甘蔗汁。
花萝歌咕噜噜地喝完后,他就随手拿出了帕子给她擦嘴:“怎得这么多话。”
她撇了撇嘴。
凰惹眼尖正好看到她手里也拿了一本话本子,他挑了挑眉,俊美的面皮上意味不明,道:“皇后的一夜九次郎?”
他反复地咀嚼了几次,唇角微微勾起,看向自他念出后就臊红了脸的花萝歌。
低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拨开她微乱的发:“今晚回去,多看几本佛经。”
“……”
自凰惹那句话落下后,花萝歌就一直丧着一张脸,显然很不乐意。
就连看皮影戏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低到谷底的情绪。佛娆就很满意了,她美眸移开,一边看着台上精彩的皮影戏,还咧嘴笑了声:“喜闻乐见。”
花萝歌登时美眸暴怒:“佛娆,前些日子我掐指一算你上辈子是我情人,结果你背叛了我和一个贱人翻墙逃走了,让我被家公殴打至死——
我现在信了,负心人!”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大仙?”佛娆看目不斜视,嘴里发出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哼笑。
还不待花萝歌大怒,她突然转头看她,倒也不说话,就那样眯眼看着她,直看得花萝歌毛骨悚然。
然后她吐出了一句:“逗逼!”
“傻.逼!”花萝歌恼羞成怒地回嘴。
接下来两人就是在拌嘴里度过的。
直到那出欢乐的皮影戏唱到中途,花萝歌才突然想起她已经错过了大半,顿时看向佛娆那眼神,可谓是刀子。
佛娆懒得看她,很快美眸里的视线又投向了台上的皮影戏。
她看得很专注,就连一旁本兮迦伸手递给她甘蔗汁她都没发现。
后来,花萝歌听说,那晚本兮迦像个木头一样端着那杯甘蔗汁一整晚,动也不动。
直到后来佛娆发现了,这件事就被她当了很多万年的笑料,逢人就对人家说:“卧槽,你是不知道当年本兮迦竟然……”
花萝歌出来透气的时候,才发现凰惹也在,正站在飘荡着一盏盏花灯的西湖边上,显然对皮影戏不感兴趣早出来了。
她脸上立刻扬开了大大的笑脸,想也没想就跑到了西湖边:“凰惹你怎么也出来了?”
并没有惊讶她在这里。
凰惹只是低低笑了声,指骨修长漂亮的手指微动。
他伸手把一朵火红娇艳的石榴花递给她,勾唇道:“这里倒是滋养石榴花的好土。”
花萝歌顿时回过神来了,美眸微微弯起。
也许是因为她自个真身就是石榴花,所以一向很喜欢这种象征吉祥的花。
见她笑得灿烂,凰惹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唇角噙了一抹妖艳的笑容:“我以前曾听母上说,在远古的时候,石榴花有一个寓意。”
“咦,什么寓意?”
见他停下来。
花萝歌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手缠着他的手臂,微微仰起的美眸里满是半点不藏的思想,显然是一脸的想听故事一般的心情。
凰惹似是被她的沉不住气给弄笑了:“在远古的时候,石榴花的寓意是一种无言的感情,有始却无好终。”
他转头看向花萝歌,唇角微勾,一双漂亮的眸子里似浮起了涟漪,在西湖里飘荡的花灯照耀下,让人看得分明。
“萝歌,听闻无言的感情最后都没有好结果。”
花萝歌愣了一愣,立刻反驳道:“谁说的。”
听到她语气里的不乐意,凰惹眯了眯眼,一朵开得极美的石榴花在他手里化为灰烬。
他看向她,勾唇道:“世人说的。”
那晚,夜空中燃烧起了漫天烟花,美得绚丽,却都不及男子眼里的一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