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萝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你是我的!”)
说完飘萝就觉得说错了,他是上神,怎么能是自己的呢?但是她潜意识里就是觉得他是自己的,谁都不能抢走,也不愿意给谁。爱睍莼璩
绿色尘尘何辽阔,坐听风晚。
看淡香了了绕梁,佳人伴身。
风吹开绿叶,抖落了空蝉攴。
莲情肆开满,牡丹染庭院。
星华轻搂臂,看着飘萝的眼睛,他知她不知为何心境里对他有这样强烈的独占意识,过往藏心,勿需言明。
“呃……屣”
相对星华的满意,飘萝显得有些局促,“呃,我的意思是,我欺负了你,对你霸王硬上弓了,还把你给睡了,我应该对你负责。我好歹也是柳府的二小姐,不能让你传出去我不负责任,对吧?所以,我是不能把你让给别人的,我得自己养你。是这样的意思,你明白吗?”
星华忍着笑,点头。
“明白。”
“嗯。那就好。”
飘萝想起星华的办法,“你说说,你的办法是什么?”
“让传言变成实际情况。”
“什么传言?”
“郦都的百姓传说你常年重病在床,你只要你是真的,郦晏玄便是查核起来,柳府也没有欺君之罪。”
飘萝皱起眉头,“装病不难,如果皇帝派御医来检查我的身体呢?”
星华信心十足的道:“只要他派御医来。余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可是,我那天女扮男装说自己是柳府的人,他非要柳府交出‘草夕’那个人,怎么办?”
星华轻轻笑出声,“相信我,他不会说。”
“为何?”
“因为他不想把事情闹开。”
星华看到那天郦晏玄是穿着便装,而且从他和晨风对话的言语神态就能看出来,他是偷偷溜出宫来的。偏巧,他进的又是青花楼。如果他非要柳府交出‘草夕’,必然得说出在哪儿遇到的那个人,以郦晏玄现在的状况,他断然不会公开说自己溜出了皇宫,更加不会让后宫嫔妃和文武百官们知道自己去了青楼。如此,柳庄胤只要坚称自己只有两女,郦晏玄无从可说那人就是柳府的。
或许只是一个顽劣的女子故意冒柳府的名号,草夕为萝,虽然可以这样说,但他就那么肯定世上没有人叫草夕的吗?
“万一他拿出皇帝的架子,非要找出‘草夕’呢?”
“那就让他找吧。”
星华撤掉亭外的蔽障,神情淡然而优雅自信,他想藏一个人,区区一个凡间帝王何足挂心。狭长的眸子轻掀,看到一袭白衣的慕长白从远处走来。
见到慕长白从远处走过来,飘萝想从星华的身上起来,结果她动一下,星华就抱紧一分,再动一下,他索性抱着她贴到了他的胸膛里,看到她瞪着自己的眸子,眉梢一挑,嘴快的溜儿她刚才说的一句话。
“你是我的!”
飘萝改正,“你是我的!”
“是你是我的啊。”
“不是我是你的,是你是我的。”
“就是你是我的啊。”
飘萝恼火,“你故意的!”
“好了好了,坐好坐好,给外人看到我们这样亲密不好。”
飘萝嘀咕,“你也知道啊。跟你说,不准显身。以后只能在我一个人的时候现身,听到没有?”
“什么奖励?”
“亲亲一个。”
“奖励过了,没吸引力了。”
慕长白已经走近,飘萝来不及说话,内心腹语了一句,小样儿,居然还捡三挑四的,不要亲亲,其他没有。
“飘萝。”
飘萝想起身迎接慕长白都不行,端坐在星华的腿上,若不是裙子遮掩着,认真注意一下便可看出她的小屁股并没有坐到凳子上,只可惜,心中微微着急的慕长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长白。”
慕长白坐到飘萝的对面,问她,“飘素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飘萝点头。
“皇上只是封了她吧?”慕长白不放心的看着飘萝。
飘萝比飘素还要美上很多,他不信哪个男人见到她不动心的,天子能封飘素为妃,说不定……
飘萝再点头,“姐姐不想进宫。”
“圣旨一下,便是不愿,恐怕也没法子了吧。”
飘萝深觉是自己为柳府招来这样的祸事,刚才被星华拉回来的心情又有些滑落,“都是我害的。”
“嗯?”
“如果那天我不出去玩,就不会遇到皇帝,自然也就不会让他动了封柳府小姐为妃的心思。”
慕长白大惊。
“皇上见过你?”
“我女扮男装的那天,不小心撞到了他。”
“他认出你了?”
飘萝摇头,又点点头,“应该是知道我是女子。而且知道我是柳府的。只是,他恐怕将姐姐当成了我。外头都说,柳府二小姐长期卧病在床,他自然也会想那天遇到的肯定不会是一个重病之人。”
慕长白顿悟了。
难怪皇帝会忽然封飘素的妃。
乍一听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更怕是飘萝,急急忙忙的跑来确认。
“既然皇上下旨了,应该……逃不过去了。”
飘萝的心里愈发难受了。
正在难过之际,飘萝发觉自己的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低头一看,一股怒火从心里烧了起来。
这欠揍的货,竟然敢偷偷的袭胸!
飘萝不着痕迹的将手抬到胸的位置,抓住星华的手,奈何男女的力气本身悬殊就大,她的动作幅度又不能太大,不然在慕长白看来,就是她在摸自己的胸了。
星华的手慢悠悠的攀上飘萝胸口的丰满,感觉到她浑身在绷紧,凑到她的耳边,张嘴轻轻咬住她的耳珠,呵气成话。
“放松点。”
飘萝:“……”
有本事他被人袭胸的时候放松啊,贱人!
“你再紧绷,慕长白会发现的。”
飘萝:“……”
那也是被你这个贱人害的。
“在一个男人面前摸胸,会不会显得你好奔放啊。”
飘萝:“……”
大神都像他这样贱贱的吗!!!
“噢,不是一个男人,是两个。”
飘萝顿时有种想转身暴揍星华一顿的感觉。
无耻,下流,贱神。掌中的柔软触感让星华忍不住邪魅的揉捏起来,见到她的时候就出现了不该有的想法,当时若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和她记忆缺失,怕是早就做了什么。也知自己确实不该这样做,可怎么都压不住对她的情,试问几个正常男子在久别多年重逢时对自己深爱的女子能把持的住的?
飘萝内心在大吼。
你这只贱贱的男神是在发春吗!!!摸胸啊,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干得出这样不要节操的事情!
贱男春啊你!
飘萝心里骂的爽快,只当自己偷偷的抗议,哪知星华全部都听见了,手上的动作越发邪坏起来。从她的衣襟直接探了进去,隔着丝滑的肚兜揉弄着她的丰挺。
“啊……”
飘萝抵抗不了陌生的刺激感,吟叫了一声。软软的声音,带着浅浅的压抑,听得星华心尖一软,下腹忽然收紧,全身倏地紧了一下。
慕长白担忧的看着飘萝,“飘萝,怎么了?”说着,站起来想伸手扶她。
胸口被星华爱抚的飘萝本能保护般的双手环胸,害怕的看着慕长白,“你别碰我。”
有一个已经够坏了,长白若碰,她会讨厌他。
慕长白伸出手的停在空中,看着脸颊绯红的飘萝,“飘萝,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啊。”
飘萝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娇嫩嫩的,听得慕长白十分的舒服,甚至有种不合时宜的感觉从体内开始生出来。
“我扶你回房吧。”
“不用。”
飘萝:贱男春,你也看看场合好不好,有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