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再说一遍!”残月双目喷火,恶狠狠的盯着倾城,手指恨的捏的咯咯直响。残颚疈伤
“再说一遍?可以!说两遍都行,我说,你是花瓶喽!”
“花?花瓶?若兰姐,我王兄与花瓶有何干系啊?”一边,终于找到自己声音的零星一边讶于倾城的粗俗话语,一边也好奇这些她从未听过的怪词。
“王兄?他是你王兄?是你哥哥?”倾城终于听出了些问题,原来是兄妹闹矛盾,她该不会是帮了倒忙吧。
“若兰姐!!你,你不认识零星了?你,你没事吧?你怎么了?”零星一片迷茫。伸手摸摸她头,摸摸她脸。
“别摸了别摸了,会痒啦!”真是受不了,倾城最怕的就是痒痒了!“那你是公主喽?”
“若兰姐!”零星瞪大了一双亮晶晶的美眸!
“好吧好吧!这个,公主,我呢,失忆了,所以不认识你,只是!”话峰一转,倾城又将不屑的眼光放回到残月身边:“只是没有想到,公主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有一个变态哥哥啊!”
“什么?变态?变态是什么?还有,花瓶又是何意?”零星不些不懂了,这些从未听过的词,表姐是从哪儿学来的!
“花瓶啊!花瓶是用来干什么的啊?”倾城毫不回避的迎着残月的眼光,头也不回的问。
“花瓶自是用来插花的啊!”
“插花的目的是什么啊?”
“插花自是为了供人欣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