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自己的身子转而一僵,随即故意给了邢北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心里却明白,戚媛有别于其他女子的真性情是很容易被人注意到,等你靠近又会发现她身上有种抓不到看不透的神秘气息,当你想要挣脱她那看起来温暖的亲切感去究根揭底,却只会看到一双清冷的含着爱恨纠缠的矛盾眸子,一步步的,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牢牢吸引住。
邢北这么说他一点也不感到诧异,只是在想,他是怎么认识戚媛的,戚媛为什么要瞒住真名?
忽然念头一转,难道今天她急迫的吻上那个杀手,不是喜欢上了那个人,而是认出了邢北,想要避开?
一这么想他马上就想去找戚媛问个清楚,转身就要走。
邢北拦在他身前,“你没有要问我的?”
李沁扒开他,满脑子都是戚媛因羞恼而涨红的脸,急的只道:“滚开!”然后就朝外走去,到门口时,一直原地没动的邢北说,“若有想问的就来京兆府衙找我。”
李沁认为自己跟他除了医者和病患的关系,这辈子再无别的与他说,是以连应声都懒得应的就离开了。
谁曾想火急火燎的回了宋家,等到坊门都关了两个时辰了她还没回来,一想她夜不归寝,气的他把屋子里的摆件都砸了,还吼了她的贴身侍婢一嗓子,把那个叫苑儿的吼的小脸发白。
早上报晓鼓一响,他直奔京兆府衙去见邢北,邢北正要去上朝,他将人拦在路上,邢北冷硬的唇勾着似笑非笑,问,“那个人呢?”
李沁明白他发现杀手的存在了,冷笑着与邢北做交换,“我告诉你那个人的事,你离她远点。”
出乎意料的邢北竟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