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脸,有点眼熟。琊残璩伤
摘下墨镜,仔细瞅了片刻,雷庭恍然大悟。
他不就是昨天从酒吧里面冲出来的金发男子吗?
他怎么会被人吊在大三巴牌坊教堂上?
顶楼上,情况不明,就连救援飞机,因为信号不佳,也只能在教堂百米外盘旋。
风呼啸而过,金发男子现在才意识到,他惹了他惹不起的腹黑女王!
“Now,follow me(现在,跟我说)——”脸颊上没有一丝多余表情,完全冷静的顾兔兔没有一丝被蹂,躏过的痕迹。
“OK!”男人的嗓音中已经开始带着哭腔了。
“下药骗女人上,床的男人不得好死!”每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说完,顾兔兔手中的易拉罐已经变形了。
“What?”老外不解,却被顾兔兔的杀人目光吓得半死。
连忙对着下面的人大喊:“下药骗……骗……女人上……上……床的男人不得好死……”
在顾兔兔的魔音震慑下,金发男人说得胆颤,完全发挥了学习汉语的潜力。
下面围观的人群一阵爆笑如雷。
只有雷庭的眉头靠得更拢。
“我……我是大混蛋……我是大太监……”末了,金发男子不解扭头道:“What does '太监' mean ?”
‘啪’的一声,顾兔兔将手中的易拉罐猛然踩在脚下,对着金发男子直喷口水:“我说太监是不能人道,你懂不能人道吗?你又问人道是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不能生孩子 ,你听得懂汉语么?”
说完,顾兔兔连大气也没喘,可是那紧绷的小脸却告诉被吊在顶楼外的男人——她很不爽!
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