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迎面走来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拉住南宫雪的袖口,近距离跟她们接触,足可以闻到她们身上浓浓的脂粉味,不禁让童可欣拧紧了眉头。睍莼璩伤
“哟,这个公子,里面请,是喝花酒还是跟姑娘过夜呢?”
“公子,来奴家这里,奴家陪陪你,奴家的怀抱很温暖的。”
这声音听得人一阵恶寒……南宫雪厌恶的甩开那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没有理会她们,回头看看不知所以然的童可欣,说道:“进来吧!”
还“进来吧”,以为是他的晋王府吗?童可欣翻了一白眼。进就进,怕什么,她都为自己赎了身了,早就和艳红楼撇清了关系了。
跟在南宫雪的身后,童可欣不禁抬起头到处看,艳红楼里依然是客似云来,他们找了个位置刚坐定,忽然灯光皆暗,一柱光照亮舞台中央,只见一红衣女子手持彩带,轻纱遮面,飘然而至,宛若仙子,引来台下一阵叫好。
咦?这不是自己以前惯用的表演方式吗?莫非,是桃红?她真的成为艳红楼的花魁了吗?太好了!不愧当初将自己的毕生绝学传授给她呀!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台上女子开嗓。
不对,不是桃红。
果然,那女子揭下面纱,原来是嫣红,那个曾经被自己比下去的艳红楼的头牌。她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自己的舞蹈?桃红呢?她临走的时候不是将所有她会的舞蹈传授给桃红了吗?而且钱姑姑也答应了她,她离开艳红楼后可以让桃红担任艳红楼的花魁的,好呀!钱姑姑食言了。
这时熟悉的胭脂味传入了童可欣的鼻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