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步走进屋中,红色的绸缎飘起落下,洗刷着她的视线,只是那红色的床铺上,躺着一抹白色,静静的没有任何的起伏。睍莼璩伤
正想要开口,那边的人却已经早早的开了口“伊舒?”
“你,听见我来了?”她沙哑的出口,好像许久没有喝水一般。只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说话而已。
昨夜的事,怎么让她去面对他?他因为她而受伤,他因为她而被劫持。
“没有,感觉到了。”他坦白的平静的声音,他的白跟着红,和谐,但比不上黑与红的和谐。
他太过于清了,跟这红真的不适合,他没有夕的媚,就像昨夜,即便被人劫持了,他都冷静的一声不吭。
她走到凌逸的面前,怔在了原地,那雪白的勃颈上青紫色的痕迹,手指的指印,是昨夜夕梓晴留下的。
手紧紧的握起,怒气在心中满满的腾起,可恨的夕梓晴,她到底跟她有什么仇,为什么她非要处处跟她作对,刚开始让凌逸娶何莹儿,现在,又劫持凌逸。
心中怒火升起,手正缓缓的攥起,她身上的限制,她一定会想办法冲断。
抬头间,正对上凌逸凝视的目光,安静而温和“为什么不说话?”
“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她歪了歪脑袋,对上他的眼睛“别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一点都不痛。”
他的唇,惨白的毫无血色,轻轻地勾着唇瓣“痛,当然痛,只是某人在乎吗?”
她当然在乎,为什么会不在乎,她慌乱地点着头,在他的身边坐下。
软,软的让她以为坐在了棉花上面,夕的床怎么会这么软,他一个大男人睡这种床真是浪费呀。
怪不得隐让凌逸睡夕的床,原来是这样,她是不是该感谢隐,处处都为她着想。
“想来,当初皇上给你次婚,你没有跟我走,是对的。”他长长的睫毛下,结静似水,平静中,竟含着水泽。
她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别处,上次皇帝跟他们一起去找轩莫枫,她表现出来的不过是想要气何莹儿,结果气到了他。
但是,她在气他的时候,她真的感觉不舒服,她知道,他的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