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乌云闪出点点亮光,雷雨快来了。
保罗快步走进囚室,打手已经开始厌倦了自己的工作。拳头和齿鞭都没能让约翰尼开口,因为需要保证他明天能站着上法庭,刑具都收了些力道。犯人从头到尾没说过话,甚至没有喊叫出声。
保罗叫停了挥舞不止的鞭子,让打手出去。
打手也很乐意去休息一下,因为这种人实在太无聊了。一般审讯的犯人不是在求饶,就是在谩骂。无论怎么样,打手都能找到办法,从言语上和从身体上回击。而且他们享受这种,利用绝对的优势把一块顽固的石头驯服的经历。相比之下,约翰尼实在是太无聊。
“坦白吧。”保罗说。
约翰尼想说话,动了动自己的喉结困难的发出了声音。强忍着疼痛不出声让他的胸口感觉到随着呼吸引起的阵痛,肌肉反射性的痉挛中使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抽泣的呜咽声。
“求求你,停下吧。”他说。
“意思是你想要坦白什么了吗?”保罗问。
“不……”
“你要知道,绞刑架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现在坦白,你还有一丝生机。”
“你不明白……”约翰尼像是抽泣的说:“如果我说出来,我就求死不得了。
“你是说有人在威胁你是吗?很好,这是个不错的开始”保罗说:“我是一个正直的辩护士,如果你告诉我是谁在威胁你,我可以保证你有上诉的权力,甚至翻案让你成为受害者。还有,理所当然的可以为你提供保护措施。”
“我不怀疑你能保证,我怀疑这个保证能不能实现。”
“我可以保证它落实,我们有枕戈亲卫队的援助,白金堡远离城市守卫的地牢。无论是什么人威胁你的生命,你都不用担心。”保罗说。
约翰尼听了,对他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有一些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