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奎提溜着手杖,踩着舞步回到了旅馆里。这里的环境太过平庸,再过几天就能入住奢华的宅邸告别这一切了。一位年轻的女士正与老板交谈,希望能有一个带大窗的阁楼房住宿。她穿着像个旅人,但不是贫穷云游的旅人。脚上的皮鞋虽然磨损,但是上等的皮革和出色的手艺定做出来的。挡风的披肩下若隐若现的金属光芒,不起眼的饰品中夹带着威胁。
这不关自己的事,他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开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好好的沉溺在成就感里。
“非常抱歉小姐,我们没有这样的房间了。”
看她的样子似乎很坚持,说话间她一眼瞥到了麦奎。
“没事了老板,我找到熟人了。”她笑脸迎着麦奎打招呼道:“神保佑你,斯蒂芬·麦奎先生。多么美妙的巧合,还记得我吗。我们在图尔见过面。”
“哦,是您啊。”麦奎回忆着,自己并不曾与她做过什么生意,上过什么赌桌,或者一起办过‘事情’。难道是在图尔的一夜风流?这个确实记不太住,“安妮小姐?”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瑟琳娜。”
麦奎确实不记得这样一位人物。
“自从我们别过,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瑟琳娜殷勤道:“也许,我们能到您的房间好好的叙叙旧。”
直觉告诉麦奎情况不太对,不过也许只是自己健忘了一位情人。
就这样麦奎被推搡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