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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2 / 2)

“好。”

潘篱想着就心软了,说:“好吧,其实我也希望我能对你的事业有所帮助。”

小山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轻轻吻了一下潘篱,说:“我爱你。”

两天后,小山去了阿姆斯特丹,潘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潘篱妈妈走过来,看着她说:“想什么呢?坐在这吹风?”潘篱闻言说:“我想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你以前?”潘篱妈妈反而语结了,因为可说的太多,所以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来了,潘篱又说:“我特别不明白小山为什么会一直爱我,你看我现在跟她都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以前我是不是懂很多?也很优秀呢。”潘篱妈妈笑说:“我女儿一直就很优秀。”

潘篱不满意的说:“你拿我当小孩哄,我不跟你说了。”

潘篱气哄哄的走了,回到卧室以后,她打开了电脑,就开始在网上搜寻自己的名字,试图搜寻出点什么,然后她就搜到了之前被发布在网络上的小山的画作,然后很快知道了,自己曾经的身份北京市重案组刑警,三级警司潘篱,潘篱的心突然突突跳了起来,她没想到寻找自己的过去竟然这样容易,而在此时此地她要面对以前的自己时,她竟然感到了紧张,和排斥。

但是她还是强自镇定下来,用有些僵硬的手指拨通了110,报警电话拨通了,电话里的接警员说:“喂,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潘篱说:“我曾经是市刑警大队重案组的刑警,我叫潘篱,可是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需要一些帮助,我想知道我工作单位的电话。”

接警员大约有些范懵,几秒钟后才说:“你稍等,我先核实一下信息,请问你的联系电话就是现在这个号码吗?”潘篱说:“是。”然后忐忑的挂掉了电话,她不知道这个电话能不能起作用,她坐在床上,抱着她自己的手机,一直紧张的等着电话。

大约二十分钟后,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潘篱看电话显示区域,是从北京打过来的,潘篱的心突然突突跳了起来,紧张的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喂,潘篱?”

潘篱的心跳的越发厉害了,她急忙说:“是我。”电话里那个人说:“是我,郝大鹏,你上司,还记得不?”潘篱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一点,才说:“我把以前很多事都忘了,如果你是我上司,你能告诉我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嘛?”

郝大鹏在电话里爽朗的笑了起来,说:“奶奶个熊,感情你都忘了,没关系,你啥时候回来?我可以详详细细的说说你有多二愣子。”潘篱听着他熟络的口气,越发的忐忑了,因为她真的要面对过去的自己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去,而她目前是不可能放下小山自己回去的。

电话挂断以后没多久,有一个电话打来了,还是来自北京的,潘篱接起电话,电话里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潘篱犹疑的说:“你哪位?”

电话那头说:“我,严辉文,我命大没死,出院才知道你出国治疗去了,一晃一年多连个信也没有我还想你不是不是出啥事了?结果刚听你组长电话说你失忆了,真失忆了?我们当初差点死一起,你也不记的了?”潘篱说:“差点死一起?”

严辉文说:“可不是?我在医院里躺一年多,动了好几才大手术呢,现在也从一线上调下来了,身体扛不住了,我说你啥时候回来呢?”

潘篱说:“我不知道,你能讲讲当时我受伤之前发生的事嘛?”严辉文想了想说:“从哪说起呢?对了,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你一直追了五六年的那个鹰面女?”潘篱说:“不记得了,我得好好想想。”

严辉文说:“我跟你说,当初多惨烈吧,她也挨了一刀,可是后来没找见她的尸体,谁也不知道她死哪儿去了。”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那些事情,讲起潘篱如何为了一个承诺,深入虎穴去营救她的线人,又如何遇上严辉文,又是如何和马妍那些人斗智斗勇救了严辉文,潘篱听着恍如南柯一梦。

作者有话要说:看姑娘们争论,我又有些无奈了,说说这个恒古不变的话题,那就是爱情,其实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我们的社会,或者说是这个男权社会,历来传统文化是偏向于向女人强调爱情,歌颂爱情,把爱情编织成一个梦幻美丽的大梦,以达到满足他们实质利益的目的,而实际上,一旦把爱情解构了,就只省下从童年时就深烙在心底的那些欲念,可能是不曾得到满足的执念,也可能是自己曾经留下的惭愧,更可能是自己从中受益最大的一项感情的延续,所以年纪大点就越对爱情没了什么想法。

我曾经在特种兵力抨击过女孩子们视爱情为唯一的思维方式,是因为我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小的时候脑子里只有梦幻爱情,想着谁爱谁是生死缠绵的爱,谁就是最好的,那会看金庸,感觉神雕侠侣是最完美的,因为金庸的书里只有这一部让我有“这个故事是两主角谁也离不开谁,一个死了另一个肯定会殉情的,至死不渝的爱情”的感觉,可是现在看看,实质上男主就是金庸心中的汤姆苏,顽劣幼稚,还打着“你真像我姑姑”的幌子,一直玩暧昧,还“一见杨过误终身。”*裸的渣,小龙女也仅仅是一个苍白的符号,她仅仅只为了满足男人们对女人的一切幻想,至于本身?她有思想嘛?不,她连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没有,没有自我需求的人,已经不是人了,就是一个符号。少年时期还很喜欢李寻欢,多么执着的,专一的,有担当的好男人。现在看看,那就是一个牺牲自己不算,还要拉着林诗音垫背的把自己逼成苦逼的傻逼。

想当年我也最向往的就是一对一的纯洁爱,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白首,多么唯美浪漫。后来发现这个愿望太特么奢侈了,因为感情中只有你想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不够的,她不想你也没辙,她想了可是面对压力最后缩了,你一样没辙,也有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可自己不喜欢,更没辙。于是男朋友谈完谈女朋友,一个一个的换下去,开始觉的死心了,找什么找,一个人也挺好。

可是人的这个想法很多时候不是想了就不会变的,就想一开始想要浪漫爱最后开始只想单身过了,这样想不仅仅是因为找不到女朋友跟我一起过,而且因为对自己的秉性也很清除了,一个人独惯了,再加上从小时候就没感受过什么亲情温暖,所以对亲密接触很排斥,以前不知道自己有这毛病,有了娃以后才发现尼玛我连自己娃黏着我都受不了,所以我交往过的从男人到女人都都无一列外的控诉:“你不爱我!”嫌弃我太淡定,虽然我自问该哄该顺,送礼物,生病有事的时候嘘寒问暖都做到了,可人家还是喊“你不爱我!”那我也没辙了,这种时候就想尼玛还是单着好啊,所以每次谈着,到了两人分手的时候就想:“这个要还不成,我就这辈子单身自己带娃过好了。”

而且当时这样想的时候决心还是挺坚定的,而且我也不是个没毅力的人,想好的事,我基本都能做到底,可是人的想法到底还是总变来变去的,就想想要浪漫爱,结果放弃了,然后一个接一个的谈,当想单身的时候,桃花又往上涌,你一个不小心,发现尼玛还是单身不成啊,还是心里还是想着有一份感情的,于是又开始了,可是习惯性的开始的时候又在琢磨:“这个不成的话我还是单身吧,实在寂寞了约个一夜情啥的也一样过嘛。”反正单身有单身的好,处对象有处对象的好,只是爱情在我这个年纪,已经完全被解构了,当自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内心的时候,爱上一个人的这种感情其实不是我们幻想中的感情,而是对自己深深的眷恋--别理解错误认为我的爱情是爱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的人,而是找一个能填补自己曾经的失落,或者遗憾,或者是拥有过而丢失了的东西,而绝对不是什么情深意重,什么风花雪月,又或者是倾城之貌,什么才学风度,富可敌国等等。当然在看清楚自己以后,也越来越多的发现,越是执着于追求爱情,越是只向往爱情的人越是结局惨淡,爱情当然时候是样好东西,可你不能把它当唯一,当你把它当唯一时,它就会痛快的抛弃你,也只有你在拥有足够多的原始魅力值的时候这玩意才回在你魅力的吸引下被吸到你身边,当然爱情也就是一份私情,它什么也说明不了,也跟三观无关,所以我对社会伦理体系中做小三就是三观不正是理解不了的,也对人们所说:“尼玛她劈腿脚踩三条船,就是个人渣。”的理论也理解不了,波伏娃跟她情夫就是开放式关系,两个人都劈腿脚踩几条船,那又怎样,波伏娃依旧是个伟大的女人,三观正的不能在正了,三观是个毛?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爱情纯不纯真心跟三观正不正没关系,只跟你能理解到什么程度上有关系,觉的传统浪漫爱好的人抨击开放式关系的人是渣,或者抨击一个曾经分手爱上另一个的人是三观不正,其实跟主流社会抨击同性恋变态是一个逻辑,至于逻辑的对错,完全取决于一个自己的思维,主观意识浓重的人更容易不明白自己的行为,诚如反对异性恋霸权的人照样还执着于自己的偏见,其实就是没有一个尊重多元的观念,只凭自己的喜恶判断是非,自然就会有失偏颇。

没想到今天又拉拉杂杂的扯了这么多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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