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生到大海上去受罪,你受得了那份苦吗?现在的船只在海上航行绝对是颠簸非常的大,就算是身体强壮的士兵不经过训练都难以承受。何况是苏晓雅这样的小女孩,到时候出事怎么办?
“晓雅,海上航行挺辛苦的,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上什么都看不到,眼眶里只有碧绿的大海,任何陆地都看不到,是一件非常无聊的航行。再说了,大海上航行颠簸极大,甚至比你坐马车还要颠。加上危险性极高,随时会面临狂风暴雨的袭击,搞不好会船毁人亡,最好你还是别去了。”
嘻嘻!
“姜哥哥,有你在身边就不怕了,再苦再累晓雅都能承受。”
汗!这是什么话?
旁边的李秀宁马上醋味浓烈,狠狠瞪了一眼姜松后道:“本小姐是肯定要去的,任何人也别想阻挡。”
姜松一阵头昏,被丫的小太妹缠上真不是件好事。最让姜松无法接受的就是那醋味实在太重,莫明其妙的吃什么干醋。
幸好,此时黄舍人小跑着冲了进来,焦急的道:“永年老弟,赶紧随奴家时宫去,皇帝正等着召见你呢?”
怎么会这么快?不是说官员想见上皇帝一面挺难的吗?有的官员到京都数月都不一定能让皇帝召见。自己才刚回来就急着召见,看来有名太监在身边还是很好的。
姜松也不废话,立刻起身随黄舍人一起往皇宫里而去。姜松虽然胆大包天,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这是皇帝召见,别让皇帝老儿等得太长时间,一旦皇帝老儿生气可不是闹着玩的,会来真的。
“黄公公,皇帝急着召见,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老弟,你放心吧!早上奴家就给皇帝报告过这次到江南的情况了,不过皇帝还是要听听你的意见。特别是你还有什么新的建议,可以大胆的说出来,皇帝心情好着呢?”
“黄公公,咱们征招人手时,其他的人到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出面办理就行了。只中那杜淹、韦福嗣二人情况有点特殊,皇帝不同意的话,咱们也不敢轻易使用。你和皇帝说过没有?”
黄舍人哈哈一笑道:“老弟,这事奴家跟皇帝说了下,皇帝早把这二人的事给忘记了,是奴家把杜淹、韦福嗣二人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皇帝这才回想起来。皇帝只是说姜松小子想用就用吧!想别经过流放这数年后,不会再做那些虚伪之事,应该知道怎样好好办差了。”
姜松听后一方面心中喜悦,事情顺利办好。同时也为杜淹、韦福嗣二人悲哀,二人在江南还天天惦记着皇帝什么时候能开恩,赦免了他们的罪责。谁知道人家皇帝根本就不当一回事,把二人彻底忘记了。
从黄舍人的口中姜松明白,所谓黄舍人向皇帝报告,其实是皇帝在向黄舍人询问姜松办事的情况如何?是否有不妥当之处?是否有贪赃枉法之事等。说白了杜、韦二人的事就是黄舍人向皇帝先打小报告。通过这件事,姜松的心里再次紧了紧,知道要对黄舍人得防着点,别到时候被黄舍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黄公公,这事你办的真爽,你辛苦了!”
心里虽然有意见,表面工作还是要做,马屁还得照样拍,不仅要拍,要大拍、特拍。反正马屁没有成本,顺嘴就来,想有多少就有多少,只要对方喜欢,大胆拍就成。
“永年老弟,咱俩谁跟谁,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以后咱俩还要呆在一起很长时间为皇帝办事。特别是到了西洋后,还望老弟要多多关照呢?”
姜松嘿嘿一笑,太监在皇宫里呆久了,就算是傻子呆长后都会搞阴谋诡计。加上皇宫里本身四处都潜藏着危险,让太监、宫女有一种时刻防人之心,对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从黄舍人的话中不难听出,小太监在担心到西洋后没人关照,更担心姜松翻脸不认人。
“黄公公,你可是小弟的兄长,怎么说出那么见外的话。到了西洋别人管不了,你可是第一个重点保护的对象,谁要敢惹你,就惹兄弟我。”
反正在都是说的屁话、废话、忽悠人的话,更是马屁话,不说白不说,说了还让黄舍人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在姜松的心中,等到从西洋返回来后,姜松是会送黄舍人一笔重礼。虽然黄舍人在姜松的建议下也订购了数万贯的丝绸,到回来时其回报也会达到数十万贯。不过那是人家黄舍人应该得到的,姜松自己掏腰包送的可不一样。
“永年老弟,真的谢谢!”
说话间不知不觉得就到了皇帝的上书房,这次见到皇帝老儿姜松得下跪,不敢再造次,毕竟现在是是皇帝手下的官员,这见到皇帝不下跪的话,肯定不行的。就算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也要强忍住下跪。
“小臣见过皇帝陛下,祝皇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