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好吧,程舞先去忙其他的事情,有空要常来家里坐坐呐。”苏利到没有什么不自然,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客套。
“嗯,程舞哥哥路上小心昂。”苏落再一次忘记了那些不快,不知道是不是遗忘了,总是她现在笑的很幸福很快乐。程舞麻木的轻笑了笑,“我送你。”随即仇竹迈了几步。随程舞一同离开。推开门,确定彻底完全隔绝了屋内气温的时候仇竹才轻吐了吐似欲言又止的话语。“别怪我。”
程舞没有转过头,笑容却越渐茂盛的绽盛。掺杂看不明的情绪“别tm婆婆妈妈的,当你是林黛玉啊。”抬起一阵视线,侧过身看向身边的仇竹。如果每一个悲剧都可以用笑话冲击下去就好了。比如说,一个人被车撞死了。而人们会说,嗯?死的造型倒是挺漂亮的。又例如,被男友甩了,而人们会说,甩了你是为了让你找到更好的。又或者站在百米之高想不开的人,望着高高渺小的身影,人们可以在下方呼喊,奥特曼变身~。
可是世界没有全然的喜剧与悲剧,所以仇竹依旧隐隐平伏,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所能预料的。“你和她在一起可不代表我就不可以追她啊?、不喜欢她就把她留给我。”程舞依然平稳的申请拍了拍仇竹的肩膀,有力又温暖。
“你这家伙。”再一次冷落了原本内疚的情绪,程舞似乎很懂他。仇竹也覆盖着程舞的手掌。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啊。”最后一句再一次隔了一层,“我走了啊。”
“好吧。你要去干什么?”望着程舞侧面的消失只剩下背影越渐的消失。仇竹终吐了言。
“我去寻找一个人的心脏。”未曾回头,可是声音却猛烈的传了而来,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程舞的身影已经越渐的深渊,而且,怎么说出口?“什么?”“谁的心脏?”那不是要引起一阵轰鸣,声音的扩张更会遭来无数的荆棘。疑问就这样被吞回了神经里。
重新回到病房。苏落和苏利已经渐渐的在整理东西。脖颈处的那抹白布显得比它原有的色彩更加扎眼、另样的光辉。记忆中的你转过头扬起最明媚的笑意。“喏。我要回家了呢。”
我么看得到明媚,我希望你是真的明媚了下来。而不是布上虚荣的光圈,内地里早已混烂不堪。
“好吧,一会我也要去公司看一下,就先送你们回去吧。”车子内的苏落总是望着无边际的窗外,似乎要一眼的穿透,神色很平静,可是却总是让人觉得哪里不一样,陌生的疏离。
“你伤了我喜欢的女人,我要怎么处理你才好呢?”空荡的旧楼内灰暗的角落中出现的突兀身影。
“你想暗害我?”对面的男人抬起挑逗的视线。
“不是暗,是明。”
“可是我有你的把柄,如果不怕那你尽管害死我,那些东西你也找不到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流窜出去,你的一世英名???啊。哈哈。。”狂妄的声音听起来霎时让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