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失控,第一次委屈的泪滴泉涌,第一次,隐寰只为了一个人的点点举动便心如刀割。请告诉我这叫什么?怎么这样难以言喻。第一次失控,第一次委屈的泪滴泉涌,第一次,隐寰只为了一个人的点点举动便心如刀割。请告诉我这叫什么?怎么这样难以言喻。
所有的情绪在这句话结束之后,所有的愤怒全部瓦解的速然。仇竹觉察到心里在渐渐的融化。可是,却无法再次这样的回转。心中堵得透不过气。步伐,无法逆转。
那一句。就让如同彗星直击心脏般,没有任何感情和情绪的绽放。‘砰’的一下。就已经濒临决然。“如果你的所有快乐都必须要以别人的难过来定论。那么,你也不过如此。”在冷漠不过的声音。仇竹,
撑开门,这次,是真的逃离了。
只在这一瞬间。我无法借你肩膀,因为。你的话让我的自尊无法回过头去安然的面对你。
只在这一瞬间。看着你的背影离开,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从开始便错了。自己的轨迹,从开始就变得偏离了。我没有她好,我知道。我也不能活的像她。你不在意我。那我便不留你。
隐寰从未觉得如此难过,只是却也暗暗决定。仅此这样罢了。被人讨厌的人不必非要走进他的世界。倒不如自爱。只是回到以前罢了。没有什么了不起。乱了的方寸,总是从开始便错了,我们走了很久之后才发现。还能不能重头?隐寰认定,她可以掌控!
树荫浓浓,地面上的草坪似乎隔了很久才愿意抛头。仇竹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看着街上走过的一个个人群。他们要去哪里,他们再过怎样的生活。。错了么?没有错。可是,为什么却解不开心结。最难言语莫过情。只是似乎仇竹还不懂。
有时可能一小点的无意神情亦或者动作,便足以令我们承受惊天的震动。我们无法言语,却只能任由这样的情绪一便便将自己过滤。
“嗨。仇竹。怎么?被人淘汰出来了?我可是等着看笑话呢。”似乎许久不见的昭蒂无巧不巧的过路在仇竹的眼边。望着出神的仇竹,
自然是幸灾乐祸不用太多言语。
“你不是该上班的呢?怎么什么风把你吹下来了?”仇竹微抬起脸。语气中自是毫不退让。
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衣,这个时代白领的代表。不过确实这样的装束将人衬显得异常挺拔秀气。特别是昭蒂的同样妖孽的容颜。此刻却显得悻然的不像话。一切的色彩,似乎就是这样难以言喻。记忆中你的脸无辜又美好,却略带点点的狡黠。可是我们却总是觉得这样的狡黠看起来特别的亲切。亲切地让我们毫无防备。阳光,在你的整个背后,那个楼与楼间的空隙刚刚好将你的身躯衬托在了那里,不偏不倚。总是造成难以言喻的错觉。
“看你在这里,我当然要赏脸了。不然显得你多寂寞。对不对。”浅笑中,嘴角弯的像个月亮。坐在仇竹的身边。
“难不成我还需要谢谢你?”其他的情绪依然在继续的沉淀,只是现在的一切却慢慢的转换,转到另一个方向,等一等,晚一晚,再一个人去面对。
“不需要。实话说,我真心不希望你们好,可是。
我又见不得我爱的姑娘这么难过。你说我该怎么办。”昭蒂视线略微缓了缓。“不过看你现在这么难受
,我还是很快乐的。哈哈。”这样的姑娘,确实足以令人有倾倒甘愿摆在石榴裙下的骄傲吧。仇竹却又不得不记起隐寰那张一向倔犟的脸,在刚刚一幕划出的悲哀。那是一种不甘的失败。可是或者她最失败的不是看着求助离开。而是,她爱了。
当一个高傲的人忽然卑微了下去,哪怕只是一点点,都可以像高山之巅衰落下去的绝然。砰。闷痛声全部泛出。仔细听,可以听见血液交融却在相互厮打的声音。
“那你现在应该高兴才对。因为,你还有机会。我们没有在一起。”仇竹轻弯了弯嘴角。视线却变得柔和。在时间的消磨下,一切都已变得不再重要。
“呵呵。不。你错了。”昭蒂伸出一只手指,缓缓摆在仇竹的面前轻摇了摇,坚定的视线,甚至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一股自傲。却只闻声音如古时琴弦。“就算她和你在一起。我爱她,也与你没有关系。”
好一句绵远流长自深海处不断闷声蔓延的戾气。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树边的落叶,不知落下了几叶,翻开的画卷不知停滞哪一瞬。这一切与树枝毫无关系,与画本毫无关系。想留便留,想丢那你便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