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康少爷再也忍不住火气,特么别说你一酒吧小乐手,就是当红一线明星,老子十万块钱拍出去,她也得给我乖乖卖笑。
就在金少爷发火前一秒,王念讪讪开口:“我姐不唱,要不我给你唱?”
金少爷抬眼一看,嘴角露出一丝邪恶,这弟弟长得物华天宝,好啊,既然姐姐哪儿下不了手,就从弟弟下手。“好啊,你要唱得好有赏,唱得不好就要接受惩罚。”
王思再也不想弟弟卷入酒吧里的纷争,忙阻止:“念念不要胡闹,你不是酒吧员工,这里没你的事。”
“可是这位先生要花钱买唱,有钱我干吗不挣?”
“你……”王思不是那种伶牙俐齿反应机敏的人,一时竞被未满月的弟弟给问住。
金康少爷呵呵一笑道:“好,弟弟唱。”只要看王思不快,他心里就很有快感,特么邪恶了。
“可是,”王念小弟弟来了个转折,“要听我唱歌你要先给钱的,看戏都要先买票的,你不会没钱、要听霸王曲吧?”看吧,这都是冰冰社老头老太太戏迷票友影响的,看戏买票,想听唱曲,对不起,咱没啥交情,您请买票,折都不带打的。
王思扶额,貌似自从弟弟醒来,除了上厕所,她可是寸步不离的,什么时候把他给教育成这么……财迷!!!
金康少爷一脸嘲讽,摸出一沓钱扔在桌子上。特么老子穷!老子穷的只剩下钱了!
王念见钱眼开,眼明手快,一手捞起桌上的钱,一边熟练的刷刷数钱,一边笑嘻嘻的恭迎:“哟,金少爷,您可真是慷概激昂、潇洒多情、英明神武……啧啧,瞧瞧你这钱,一听声音就不是假币!”
王思笑哭了,这小子,谁能告诉她,这小子这动作、这马屁、这成语……这都特么跟谁学的?这特么怎么跟妓院老鸨那么异曲同工?特么这酒吧老鸨现在不就是那个苏经理笑面虎么?
难怪说近墨者黑近猪者痴、进奸臣会谄媚、近老鸨者会拉皮条,难怪孟母要三迁、那个谁要割席断交,环境的影响太强大了!
面对这么个形势,王思觉得,她哭都没地儿哭。想当年,想当初,那个幽静冷酷体育老师哪里去了?那个一辆自行车把人汽车玩到河里的酷男哪里去了?那个奔放洒脱视金钱如粪土的炫男哪里去了……天啊,谁能告诉她命运为什么这样喜欢捉弄人?难道这就叫造化弄人?
数完钱,王念笑眯眯将钱揣起来道:“金少爷,您要听什么曲儿?”
“lody。”金少爷极不耐烦地说了句纯正美国发音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