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丰盈的身段,朱太太用甜腻到发嗲的声音道:“想不到啊,小安,过去那么清纯简单的一个女孩子,竟然和女阿飞联系起来了。假如你不想让你朱阿姨我,把你和女阿飞们勾肩搭背的消息传给你国内的母亲大人呢,就最好乖乖地破点财喏。正好,前几日你母亲说要你把之前吃朱阿姨的补回来。小安啊,告诉朱阿姨你想请朱阿姨去哪里呢。”
这女人一口气说了好几家温哥华的高档会所,安以倩听得脸都绿了,要是对方死赖着要去,她账户上那一万多加币铁定被洗得干干净净。
再也忍不住的李舒破口大骂:“死八婆,有没有良心啊,叫一个没有经济能力的未成年人请你去高档会所,你这样和把人逼上绝路有什么区别。”
朱太太玩弄着自己的限量版道:“哟哟,这话听着课真别扭啊,好像是我在打劫啊。搞清楚,一定要请我这话可不是我自己说的,而是人家小安母亲哭着求着,叫我一定要赏脸的。而我呢,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并不是每个人请我,我都有时间赏脸去的,虽然客随主便是老祖宗的传统,可我怎么也要争取个让自己舒心的吃饭地儿。你朱阿姨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小姑娘,什么路边摊,苍蝇馆子都敢去,朱阿姨肠胃不好,可不想想腹泻喔。”
“所以呢,小安想请朱阿姨,怎么都得正统经营的店,对吧?怎么,你不想请你朱阿姨,你想要忤逆母亲的命令啊。要不,朱阿姨我现在打电话问问安妈妈,问问她怎么教的闺女,居然连出尔反尔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啧啧,真好奇,你说安妈妈这么要面子的一个女强人,听说自己家女儿在温哥华这么给自己丢人现眼个法,会怎么样呢?”
说着说着,朱太太从限量版里摸出了自己的移动电话。“无论你和女阿飞混在一起,还是黑社会老大交往,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你的母亲大人心脏病爆发喔。她那个人啊,脑子李永远只有一根筋,眼睛里绝对揉不下沙子,你自己的母亲,你因该比我更清楚吧。小安。”
朱太太的话语,犹如一根根尖刺扎进安以倩心里。
没错,她的母亲她怎么会不知道,母亲她就是朱太太所说的那种人,她还不清楚吗?
“好了,朱阿姨,母亲叫我请您,我就一定会请您,别的不为,就为她是我妈。所以,您也用不着在这里喔喔叫了。”安以倩愤怒地大声道:“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要去打工,而您到这里来,想必也不是专门为了一顿饭吧。所以,咱们就此告别,各忙各的吧。”
她说话的语气十分重。
只可惜,安以倩忽视了朱太太脸皮厚度:“哦哟哟,小安真是能干,居然打工养活你自己。你母亲,她舍得吗?喔,我想起来了,以前听你妈妈说过,人家周太太的儿子在美国留学全靠勤工俭学养活自己,家里一分钱都没出,当时你妈妈可是羡慕死了,一直嚷嚷着说要是自己闺女以后出国,一定要让她勤工俭学养活自己,没想到她可真是说一不二的主啊。”
朱太太愉快地,讽刺地笑了。
说完看了看时间:“喔呀呀,和熟人聊天就是愉快,不知不觉竟然要耽误正事了。那么,你朱阿姨我就这么拜拜了,记得自己的承诺,说道做到喔。否则我……”
她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
如此嚣张而且刻薄的手段,气得一群女孩不顾形象,“我说安以倩,那种人力和她客气什么,要是我啊,一耳光抽上去,打得她丫鼻青脸肿。我打到她满地找牙为止。”
安以倩苦笑道:“人家是我母亲的旧识,一句话不对就要打越洋电话告状,惹不起啊。不管怎么样,我总不能因为一顿饭,就连自己亲妈都不认了吧。”
古人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但老人也分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