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一个人好端端的走在路上,被不法分子给缠上了,你怎么能说那是受害者的错。不要把自己弄得和哪些印度又或者是中东佬一样,暴力事件之所以后,把一切拖到受害者身上,因为女人引诱了犯罪者,所以犯罪者才会侵犯她们。请你不要这么搞笑。
猛地被自己兄弟这么一吼,埃里克森深情暗淡了下去。
也许觉得话题尖锐了点,哈里斯迅速转化话题,一记胳膊弯强迫埃里克森靠近自己,然后鬼灵精地一笑坏坏道。
我说兄弟,最近你真的很奇怪,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你都不太象原来的你了,尤其是当她在场的时候。我记得几天前,那天傍晚她洗完衣服在阳台上晾晒,而你刚好路过,因为太过专注看她。我记得当时的情景,夕阳的光芒从树梢上照射下来,红和黄的光芒将她染色,当时她穿了条白色的长裙,一头长发随风飘扬,那样的景色,简直没得说。
当时由于你看得太认真,然后没有注意到台阶,差点摔了。虽然你立刻就掩饰了自己的失态,但我还是看见了。以前的埃里克森从来不会出这样的洋相,但最近一个月来却总出。以前的埃里克森即便是面对让,也能小心翼翼地控制情绪,你是一个无论喜怒都不会轻易示人的人,但最近你是怎么了兄弟,你三天两头地抓着一个女孩发泄无名火。
我说兄弟,我可以把你的行为理解为你喜欢上我的姑娘,因为妒忌所以才……
埃里克森态度恶劣而且毫不犹豫打断了他,是人都会变化,就如同你,虽然是个男人但最近却越来越象个女人。总之两人之间的气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尖锐,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们说起了让。
听到自己哥哥的名字,埃里克森面色更加阴暗,正在堆砌回答,就见哈里斯指着一边叫道:“看,是让。”
果然,在不到二十米处,让开着一辆大红色的汽车,神气活现地出现在那里。
那车并不纯在于埃里克森记忆中,在他印象中,让根本不可能对如此低端的车辆有兴趣,埃里克森不知道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兴趣的。但他推测这辆明显是第一次上路的新车,让最新购买的代步工具,肯定远比外表所见到了一切更有深意,看着那鲜艳的正红色,以及明显属于东方的妩媚线条,即便两人是傻子也知道让要干什么了。
那家伙终于要动真格了。
这下,不止埃里克森,甚至就连哈里斯也都神态大变。
一把抓过想要退让的哈里斯,不许他逃跑,埃里克森狠狠道:“喂,小子,你不是把你家姑娘说得天下天下独一无二有的好吗?现在机会来了,假如她能再让面前守得住自己,我就承认她真的是好女人,我可提醒你,你家姑娘几天之前才和让在大街上楼楼抱抱,而我,至今为止还没有见到过被让追求不动心的姑娘。”
哈里斯有些心虚地将他推开,在国外因为没有三从四德,贞观伦理什么的渣渣束缚,女性们全都成为和男性一样的狩猎者。积极为自己和子女们狩回更有利生长环境的猎人。
相对事业有成,拥有一定资产和社会地位的让,年仅十六,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还不是的他,拿什么和人家拼。假如安以倩象他之前遇见的那些姑娘一样,选择离开自己,哈里斯不知道自己能够拿什么来挽他的爱人。
道路另外一方,让已经成功拦截到安以倩,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让拿出了巨大的红玫瑰花束。“你好啊姑娘,几天不见你的肚子疼好了吗?”他把花束递了出去。
让的眼神,狂妄而且略有些挑衅,好像在说,喂我就是埃里克森口里的那人,你可敢接我玫瑰。
安以倩微微一楞,也许是头一次见人把送女孩玫瑰搞得就像在下挑战书一样,她笑了。
既然笑了,也就无所谓警戒心了。
更何况她当然知道对方在提醒自己什么,几天前这男人才从车轮下救了自己一命,虽然对埃里克森哥哥这个名词没有什么好感,但就冲救命恩人这一点,她也不能冷梆梆地将别人拒之门外。中国式礼仪之邦,难道让她伸手去打笑脸人还有救命恩人?
而且贝蒂夫人说了,虽然好女人虽然不能接受男人鲜花意外的馈赠,但也最好不要拒绝别人的鲜花。因为那样很伤人。
伸出手来将那束玫瑰接下,放鼻子下嗅嗅,“这花真棒,谢谢你的慰问,你的花,我接下了。”她用眼神回应他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