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用手抚过安以倩的发梢,然后把发丝挂到她耳后,以便自己更好地欣赏她哭泣的样子。而她,眼圈红红,脸上还挂着泪珠,就那么以下对上地看着他,如同传说中的雌伏。
吹了一声口哨,让道,常听埃里克森说,在东方人们把美人的哭泣叫做梨花带雨,现在看来那场景还真是漂亮。
所以,我打算把那朵小梨花收到自己藏品之中,他在心里暗道。
就那么直接地,一拳冲到那名龌龊威胁者的脸上,让在学生时代选择的运动课程是拳击,这拳打得又干净又漂亮,极具职业水准。
见到竟然有人胆敢挑战自己权威,无论自己对安以倩的想法是长久还是短期,甚至只有春风一度的打算,但雄性的本质就是容不得别人挑战自己。
男人再也忍不住地一声低吼,然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看他那架势是打算直接暴走的样子。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侍者端来了热气腾腾的浓汤。
直接将汤盘抢走,然后让将整个汤盘扣在了对方头上,
遭遇这么滚烫的攻击,皮肤黝黑的男子惨叫着一连后退好几步,然后再也无法容忍地一声怒吼,扯下餐巾胡乱地擦过脸后扔,直接扔掉。看来是真要暴走了。谁知道也就是在这时,餐厅入口处响起了警察叔叔熟悉的声音。
“听说这里有人涉嫌绑架未成年少女,统统把手举起来,不许动。”
就那么呼啦啦地从入口处冲进一大片警察,让配合地将双手举到后脑勺上,然后从容地蹲下。另外一些人,包括安以倩在内,她们全都乖乖地照办。只除了那名被怒火烧到完全没有没有理智的受害者。他的鼻子挨了让狠狠一拳,正在泊泊地流血呢。他的脸面挨了这么滚烫的一下,那样的怒气,若不宣泄如何忍得下去。
一名最靠近他的警官直接给了他狠狠一下,他用手枪顶着那名拒绝屈服着的下颚,然后又给了他一下,接连的枪托把受害者打得满口是血,然后他摔进满满一桌食物。被打翻的红酒让空气中芬芳四溢,浓汤的黄色则让他滑稽可笑。
熟练地将防抗者的手反剪在后背上,然后用手铐拷上。警官又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几脚,然后失声痛骂,你这对未成年下手的黄种猪猡。
这名冲动的警官后面。另外两名警衔比他第一级的同伙道,“不对劲啊,今天他为什么这么冲动和过激呢,对尚未确定罪行的市民实施暴力行为,这可是违反规定的行为。”几乎是马上。第三名同事回答了他们,“假如你知道,他妹妹是上一次熊猫脸变态案件的受害者,那么你们就能理解他所有的行动。更何况那不是市民,只不过是一只有色猪。”
所有的警察权都发出理解的嘘声,然后他们选择对眼前的暴力行径视而不见。
一手搂着。让大步地走上前去,他用皮鞋狠狠慰问那名已经倒在地上的倒霉鬼,直到对方他口不能言为止。脱下西装外套给那名浑身不自在的女孩披上。然后一把将安以倩拥入怀抱,他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道,不要害怕,有我在,你不许害怕。
一切有我呢。
一直处在神经紧绷状态下的安以倩突然温暖拥抱。然后被人软言软玉,对然对让也没什么好感。但他毕竟是熟人的哥哥,而她现在真的走投无路。所以,她那根从刚才起,一直就蹦得紧紧的神经就这么松弛下来。极度紧张之后疲惫,还有先前一直压抑的恐惧和委屈,就那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巴巴地掉着眼泪,她道,哈里斯,哈里斯还在这人手上。
作为一个乖孩子,出了事安以倩的第一反应就是找警察叔叔。
一直以来,国内的教育不都这样说吗。
她用小手紧紧抓住让的肩部,让自己表面看上去就像靠着那男人在哭泣,实际上则是依在自己手上,利用这个不太生硬的自我保护性质的姿势,她和他的距离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几厘米空隙。既不会太靠近,也不会远到生疏的几厘米。
一声轻叹,让轻轻捏着安以倩的小手,他哄道,有我呢,不是还有我吗,女人把一切全都交给男人就好。我在隔壁的A酒店订了房间,你去泡个热水澡,吃点东西,然后等我帮你买衣服。你得等我办妥一切。你总不能这样去见那个小男孩,见你的埃里克森吧。他用一只手挑开西装外套一角,笑着说。
虽然有些人认为女人穿这样就好,但这样的衣服看在另外一些人眼里那叫不正经。
安以倩面色惨白地点了点头,她之前的衣服被那个皮肤黝黑的老大直接给没收了,不同意,还能怎么样。难道她真的要就这样,穿着这身情趣着装等着和哈里斯见面不成。
而且不管怎么说,她不能在不知道哈里斯下落的情况下离开,既然注定外宿,那么跟一个熟悉的人,总好过穿着情趣着装到大街上去被人误会歧视加骚扰来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