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气喘吁吁地推开安以倩,哈里斯承认自己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但是我和你不能再这种情况下在一起,你要明白我的苦心,因为我是父亲和母亲因为一时冲动而制造出来的后果。所以,我绝对无法容忍,我和自己的未来的妻子,在最美的那一天之后,有点什么不好的关系。我和她的结合必须在那一天之后。
你要明白,一个打小生活在缺少父亲关爱家庭的孩子,他在内心上对完整家庭的向往。
你要理解,我想要给你正式合法身份的渴望,想要给我和我们孩子合法身份的决心。他必须是诞生在合法婚姻中的孩子。
因为有那样一个混蛋老爹,因为从小到大一直目睹母亲作为单亲妈妈的辛苦,我不能让你有机会变得那样辛苦,也绝对不可能做出类似我父亲那样混蛋的事。
双手捧着安以倩的脸颊,哈里斯落下慎重一吻。
我以我的一切起誓,眼前这姑娘是将会和我天长地久之人,虽然我们因为年龄的关系,因为时间等一些列琐碎之事的关系,我们还做不了夫妻。但眼前之人就是我哈里斯的妻子,即将和我牵手整个人生,共同度过一切难关的妻。
他慎重地吻她,并且给她一生一世的承诺。
只是如此甚重,如此正式的誓言,让安以倩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整理情绪。虽然这样的誓言叫她感动,但也许是因为意外,也许是因为太过隆重,她有了一点点后怕。
回程的路上,哈里斯一手驱车,另外一只手紧紧抓住安以倩的手。
他安慰她的不安。
我和我表妹,我们从小到大的关系是兄弟。而并非姐弟。哪里得明白我和她之间的铁。
我和她只是那种特别特别损的关系,我们一见面就说别人不愿意提及的囧事。我们甚至经常被对方囧到恼羞成怒。你说,一男一女关系进展到这步了,都是兄弟了,都是同性了,还有可能成为暧昧的主角吗?
也许是因为误会了安以倩的不安,他紧抓她的手安慰道。
安以倩想了向自己和庄文轩的关系,就这样想要突破成为男女关系,估计这辈子是成不了了。下辈子,也许还有戏。
大概是因为对方在解释的关系。安以倩也跟着解释了起来。
我和卢克李也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我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去看他。那是因为同情的关系。不管怎么说,他是我异国他乡的同胞,我的衣食父母和老板,我总不能放着他不管吧……那个老男人,那个大叔现在受了重伤。还深陷囵圄。
卢克老板现在的情势真的很不妙,自己被关进了监狱,被让试做眼中钉肉中刺不说,而且,他的妻子好像还和外人联合正在对付他……我实在是没法不管他。
我,良心上过不去。
而且。大叔伤得很重,他现在就算有心也不可能和我发展成什么……
所以我……
一时间,安以倩的思路有些混乱。但哈里斯阻止了她。
我相信你,我相信我的妻我的女人,她的清白和贞洁。而且,就算我不相信那些虚无的东西,你和他的硬性条件又能做些什么呢。一个让。难道还不够让你如鲠在喉,你和他现在可都不是谈情说爱的时机啊。
也许是觉得自己说太多了。哈里斯拍了拍自己脑袋,然后开始抱怨,由于近期伙食变差,自己脑子迟钝了,也也瘦了,都没肌肉了,也不男人味了之类的抱怨。
安以倩闻言笑得十分开心。
得,您想继续从我这里讹诈免费午饭您就直接说吧,可是我最近破产了,所以我只能请你吃三明治了。你不会抱怨前后待遇上的差异吧。
不,怎么可能。
哈里斯赶快起誓,他说,亲爱的老婆大人,难道您不知道对我而言,三明治就是顶好顶奢侈的大餐吗?在我们国度,上至过往教皇,下至贩夫走卒,我们都吃三明治呐。
天呐,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