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希澜见状,摇摇头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夏‘玉’煌探了探夜均寒的身子,对着慕容锦然与夜流寒颔首,二人几乎一前一后的搭在夜均寒身上。杀意与黑暗,一犀利一‘阴’寒的两股气流同时汇入体内,引得夜均寒不由自主的颤了颤,疼意几乎在下一刻入了骨髓,湿了一身。
“别动,千万别挣扎、反抗!否则只会前功尽弃——”夏‘玉’煌郑重说着,让的夜均寒咬着牙忍耐,短短一刻钟下来,整个人宛若自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唇’片也干裂起来——
琴沐枫坐在一边,指尖飞快转动,弹奏一曲“清心咒”为他们四人护法,免得走火入魔出了岔子。眼神警惕的守望外界的可能,同时也死死地盯着这一幕画卷,心里紧张无法言喻。若是均寒因此受了致命的伤害,可以想见他们承受绯瑶的怒意和接下来的一系列反抗有多剧烈。所以,为了他们的幸福,千万千万别失败啊!
隐秘凶险的森林深处,绝崖断壁的隐秘之所,灯火暖张,人声鼎沸却无一人发现。安静的发展,无声的汇聚开来,透着难以捉‘摸’的目的——
军帐内,绯瑶将一叠纸扔给元浩辰,淡淡道:“吩咐下去,让潜进去的士兵把这个事情做好了,我会重赏。”
“公主,这……”元浩辰望着上面的部署不由瞪眼,望着绯瑶一脸难以置信。
“放心,事情我会控制好的,你的任务只是把这个散播出去,免得她们有机会联合起来再次对付我。”绯瑶说着,语气偏冷的望着他,又道:“你显然也不会希望我和那帮公主相互厮杀吧?!”
“我知道了,浩辰一定会办好此事。”元浩辰面‘色’慢慢安静下来,沉默片刻,如此说道。手里拽着那叠纸用力的连指尖都泛了白。
月希泉望着元浩辰离去的直‘挺’背脊,想着那一瞥的内容,不由啧啧叹息一声:“如果让那帮老不死的知道的话,只怕是没完没了。”
“你都说是老不死了,都等死的人我还要客气什么?直接请出政坛都算客气的了。”绯瑶冷笑一声,撇嘴不屑道:“世上能者何止千万,是该让有些人出出头,否则人才流失那可就是大罪过了。”
“别给我假惺惺的,你这纯粹是‘一怒冲冠为蓝颜’,彻底的豁出去了。”月希泉闻言,换了话题,戏谑一声,让气氛轻松一下。“某些人真幸福啊……”
“不说我,难道你不会?”绯瑶对此一阵白眼,没好气道。
月希泉闻言,诡异笑了笑,心头暗忖:自然,或许比你还过分!
感叹一句:“惹怒了你的人真可怜,我已经可以想见他们的未来了,惨不忍睹啊!”
“这里就我们两个,你也就不必这般假惺惺的做着戏,没人看!你这样子,还真让人起‘鸡’皮疙瘩。”绯瑶搓着臂膀嘟囔,明明跟她一样冷血无情的,何必这般圣母的悲天悯人,恶心啊!
月希泉:“……”她就感叹一下,有必要这么拆她的台吗?!
这一边,手拽着纸张一路看下来的元浩辰不由冷汗连连,额间再次溢出冷汗,不间断的。
“当真不留半点情面啊!”看完,元浩辰擦拭额间的冷汗,长长舒了口气道。“当真一怒冲冠为蓝颜,不惜一切代价了,可惜……”这般‘女’子也仅仅只是为了他们这般愤怒,再也不会有别人能进入她的心里,分这杯羹的美妙……
夜均寒进入地牢,夏‘玉’煌、琴沐枫、夜流寒和慕容锦然陪同疗伤的第一天,绯瑶拿出一系列计划,让元浩辰部署,一步一个坑。
夜均寒疗伤第二天,流言便四起:流月太上皇死因不明,乃是当今‘女’皇弑母嫁祸其姐,夺其皇位而成。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无法担当皇位,天将降下灾难,无人避免……
流言一起,月初语便大怒,下令彻查,倒是抓了不少无辜之人,但真的主谋却依旧逍遥法外,谣言更是越发恶劣。
现任‘女’皇弑母夺位,残忍嗜杀,必将降下天谴,流月永无安宁。
此后三天,京城戒备,却在第四天传来一少‘女’身染恶疾,不治身亡。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