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氏倒是正常点,虽然也没听过。”她并不知道他的姓氏和名字都是瞎编的。
“不过这个名字,还真怪啊...凤南·普罗西,哈哈哈哈怪就怪呗。”柯年想道。“不过既然我是警察你是小偷,那就是抓定你咯。”他又看着帕尔嘉丽亚说道。帕尔嘉丽亚突然被他盯住,他的眼神像是穿透过浩瀚大海的光,清澈切温热,通透又率性。帕尔嘉丽亚的眼神左右躲闪,她从来没有过被一个陌生男人给盯住这么久,心慌意乱,全身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燥热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尴尬又惊慌失措的目光的左右躲闪,还是被他捕捉到,四目相对,两相无言,不久帕尔嘉丽亚就开始呼吸急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只是简单地对视罢了,因为是男人所以就会这么奇怪吗,感受到自己逐渐温热的脸颊,她不住的低下了头,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凤南不再戏弄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拿起那把帕尔嘉丽亚偷来的古剑,剑身依然如同他上次所见一样,不少的缺口与剑身无一丁点锈迹的样子,让他记忆犹新,南便是用这把剑杀了最后两个要对帕尔嘉丽亚动杀手的风丞卫。
“为什么,一点血迹也没有呢......?”凤南直视着这把剑,忍不住疑惑道。因为他不知道这把剑在南的手中,将那两名甚至可以称得上可怜的风丞卫,脑髓与血液,都被这把缺口丛生的奇异而华贵的古剑吸食干净,现在看不出一丁点居然杀过人的痕迹,因为他未见到这把剑遇见献血时的狂躁以及吸食鲜血时的那份如同人类一般的贪婪劲头,将那两位风丞卫吸得干干净净,而现在如同从来就没有行过杀事的样子一般,陈旧而宁静,这般变化速度,倒是像极了人类那虚伪的面孔。
帕尔嘉丽亚看着他手中拿着的那把剑,想起了之前他对那两位明明可以直接杀死的风丞卫的所作所为与那血腥的手法,那如同修罗地狱一般的场景,还有他止不住的预约笑声,让帕尔嘉丽亚看向他的眼神中,忽然多了一丝害怕,因为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家伙的精神突然不正常起来下一个被她这么折磨的,也有可能是自己呢?她越想越害怕,这个年纪的胆怯使她向着凤南的反方向退了两步,凤南当然用余光看见了她的动作,稍微一想便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也没有别的话说,当做没看到一样,转回余光。
凤南拿住手上这把古剑时,掌中的奇异图案开始闪烁,他看着手中闪烁的图案,瞎琢磨着,该是和这把古剑的契约?他胡乱猜道。
帕尔嘉丽亚看着他手中的奇怪图案与古剑似乎在共鸣的闪烁节奏,她问道:“这是你的令器咒?”帕尔嘉丽亚看着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把自己偷来的古剑,不敢相信的质疑道。这明明是自己从那个皇室子弟的身边偷来的,怎么现在居然和他在共鸣?还产生了令器咒?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一连串的疑问在帕尔嘉丽亚的内心浮现,他真是完全看不透这个少年,就像他的眼中一样,深邃且疑险丛生,好像用无数层面纱遮住,无法看透也做不到去真正了解这种家伙,而他嘴角上扬眯眼微笑时,又显得无比清澈温热。
虽然只有凤南他自己知道其实这些全都是装出来的,可上帝给他的这双眼睛与无双的演技,注定了他一定会去做到瞒天过海的事,去欺骗他的敌人,成就他天下一流的骗术?也许吧,凤南这样想道。
“小时候啊,其实我的梦想和大多数的孩子一样,做一个拯救世界的大英雄,被小朋友们,美女姐姐们,还有很多很多的花给包围起来,凯旋而归的时候披着一件超级大的披风,然后被风吹的一上一下的,想想就帅,虽然和大多数人一样平庸,可那是我最纯真的梦想了。”他无征兆的开口说道一些毫不相关的话。
“可是父母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只会抱着医生的大褂像个失败者一样痛哭流涕,祈求着他们拯救我的父母,无能为力的样子我现在都记得,所以我开始讨厌自己,讨厌自己和他们一样平庸的梦想,其实我知道,我只是讨厌无能而懦弱的自己,这使我成了一个承认自己是个虚伪的人的虚伪的人,虽然虚伪的家伙们,通常不会承认自己是虚伪的。”他紧接着说道。
“我觉得当个大英雄听起来并不平庸,至少你想过去成为一个伟大的人。平凡并不代表是平庸吧,大家都想去做,可是没几个人做到啊,这又怎么能算得上平庸呢?”帕尔嘉丽亚虽然没有听懂这家伙再说什么,但认真的回答道。
“是……吗。”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小声道。
“抱歉打断一下你们的谈话,我是来拿我的剑的~”
是一个低沉又带着些不正经的声音。
是凤南手中那把剑的主人。
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