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陪我好吗?”。
左鸩枫已经不再是那个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小白了,他低下头看到陆小夕一双明眸正炙热地望着自己,那深处燃烧着的,是深沉的爱意还有浓烈的爱欲。
女人,因爱而性,当真不假。
左鸩枫放在陆小夕后背上的手清楚的感觉到她体内生命活动加快的反应。
如果这都能把持的住,左鸩枫还是个男人吗?
他下腹升起的邪火迅速支配了他的大脑,他那双血色的眼睛再度充血,那血红的程度让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滴出血来的错觉。
他紧贴着陆小夕的身体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那消肌溶骨的柔软可以融化一个铁打汉子的心,此刻,左鸩枫就是这样一块烙铁,被烧得滚烫的烙铁,急需一滩去火散热的水来冷却,冷却的同时,也完成从铁到钢的蜕变。
左鸩枫一双兽眼举目四望,似乎没有发现合适的地方,神情竟然有些焦躁起来。
陆小夕看到被自己一语勾起欲火的左鸩枫,不禁笑得更深了,自己爱的男人因为想和自己亲热而变得焦躁不安,那不正是自己魅力的体现吗?她此刻竟然踮起脚尖,附到左鸩枫耳边,幽幽开口,送进一口热气,还有一句话语:“走,去我家。”
“小夕,你在玩火……。”回应陆小夕的,只有极度压抑着火山的话语。
下一瞬间,左鸩枫猛地低下腰,将陆小夕横抱而起,两人是特地骑了摩托车来得,来时是两辆,走时只有一辆,另一辆就就扔在这不要了。
因为,顾不得了。
机车的轰鸣响彻这偏僻的山地,傍山的险路上,一辆哈雷摩托风驰电掣地穿行着,一条望不到头的路段,只见一道黑影一闪即逝,而那高速移动带起的劲风却是久久未停。
左鸩枫血色的眼眶因为强大的风压微眯,却遮不住其内膨胀的欲火,他那紧握车把油门的右手从发动之初就未松开一丝,即便是心急火燎下穿行崎岖山路他也开得游刃有余。
陆小夕黑色的长发已经成了猎猎的玄旗,她皓臂紧紧挽住左鸩枫的腰部,白皙的脸颊紧贴在他踏实的脊背上,在那低垂的眼眸里,涌动着似水的柔情和朦胧的春意。
此刻测速表上的红针,在160的位置上不停地颤抖,这已经是发动机能提供的最高时速,两人来时穿行这片山路用了不下半个小时,然而去时竟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行驶到城区,车上的汽车渐渐多了起来,这辆暴走的摩托穿梭在车流之中,引来阵阵刺耳的喇叭。
当来到陆小夕家所在的街道时,天边的火烧云已经红破了天际,就如同此刻那被如同干柴烈火的一双人儿。
叱!!!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附近的轿车连起一阵警报的嗡鸣,左鸩枫连车钥匙都没拔,从后座上一把揽起陆小夕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另一只手撑着她的腿弯,而来到陆小夕家门口时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钥匙,他低下头的时候陆小夕已经递上了一串钥匙。
啪!
门开了,左鸩枫第一次来到陆小夕的家里,也许是此刻野兽的本能让他对陆小夕的体香格外的敏锐,他竟然径直来到了陆小夕就寝的香闺。
他带上了门,这里和大多数女生的闺房一样,装点精致,白色的梳妆台,各种化妆品有序摆放,一张精美的化妆镜竖立,洁白的墙面上挂着可爱的小饰品,一串漂亮的风铃安静地悬挂在天花板上,墙的一脚是木制的衣架,上面挂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衣架紧挨着的是少女的超级潘多拉魔盒——衣柜。
通过微微打开的缝隙,就可以看到琳琅满目的色彩和鳞次栉比的款式,而整个香闺中最夺目的,毫无疑问是那张宽敞整洁的红木软床,粉红色的床垫,紫罗兰的床单,那被子是薰衣草的颜色,床上有一个精美的头枕还有一个柔软的抱枕,一枚棕色的泰迪熊镶嵌着两只黑亮的眼睛。
在这个房间内做爱做的事,实在是再好不过了,这是两个相爱男女的第一次,必须在一个舒适整洁的环境里。
左鸩枫将陆小夕轻放在软床之上,柔软到极致的弹簧床垫凹陷,左鸩枫迫不及待脱下了厚厚的风衣,开始解衬衣的领扣。
“那个…,不洗澡吗?”到了最后关头,陆小夕的语气再也难掩娇羞。
而接下来的话,却让陆小夕此后无语了很久。
“不用洗,你在我眼里,比什么都干净,任何地方……。”
正当她因为这句话而面红耳赤时,左鸩枫已经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物去除干净,他的一切,毫不保留的呈现在陆小夕的眼前,包括那让她面红耳赤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