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左鸩枫向着暗香浮动的温柔乡缓缓踱步着,他一双Y型拖鞋踩着朱红色的地毯蹑手蹑脚、悉悉索索地迈着小碎步,生怕发出微小的声音唐突了佳人…,毕竟他现在要做的那件事情让人很难接受的,如果被曼珠沙华知道的话,恐怕……。
“好香,这味道我太熟悉了,处女独有的体香……,阿音的是芬芳中带着清新,小夕当时是馥郁中带着淡雅,楠楠的是冰冷中带着热度,不……,我怎么会想到楠楠呢?不行不行,这样是不对的,而亦亦你的,是醉人中带着浓烈,夹杂着丝丝血腥……,简直是真的彼岸花……,对不起,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能会给你造成困扰,但我却没有办法……。”
左鸩枫感慨中带着些歉疚,似乎自己要做那陈世美一样……。
从墙角到床前不过3米的红地毯,左鸩枫就如同在花径中走了三千年一样,空谷幽兰,熠熠煌煌,参差荇菜,左右采撷,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只是,他并没有被一路来的花香迷惑,路边的野花,虽然美丽,虽然清香,但终究不为正人君子所垂青,左鸩枫不是正人君子,但是他所垂青的花卉是正人君子都高攀不起、谈之色变,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地狱花——曼珠沙华。
终于,他左鸩枫站在了曼珠沙华的床前,看着这休眠中风姿半掩,呼吸间喷吐幽兰的曼珠沙华,咽了一口唾沫,对着她伸出了罪恶的手,他似乎有些颤抖,有些彷徨,好像是想抚弄那娇嫩的花蕊,却又怕自己肮脏的手玷污了那纯洁的花魂,这不过一米的距离,他这只手却好似穿越了千年一般……。
“亦亦,对不起,这件事,我必须做,因为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所以我……。”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一咬牙,罪恶之手猛地探出,如同遮天的巨物覆盖了幽静的花影,这大手降了下来,黑暗笼罩。
而那休眠中的彼岸花似乎对这即将降临的罪恶浑然不觉,依然沉浸在一帘幽梦之中,难道这让无数青年才俊为之折腰,恨不得伏地跪舔的地狱花终究要被人采撷了吗?
而这时,那侧卧中的曼珠沙华突然睁开了眼睛,她那被香被遮掩住的皓臂竟然附上了一层黑色的霸气,她粉拳紧握,只有食指前伸,这个姿势,是六式中的杀技——指枪,等等!?莫非不是花儿不语,而是人儿不知,貂蝉降吕布,愿者来上钩?
而此刻的左鸩枫,丝毫没有察觉,那依旧低头不开口的地狱花已经准备好了勾魂夺命的撩刺。
突然,曼珠沙华美目中突然闪过一丝惊异,她那被霸气缠绕的皓臂竟然卸去了武装,她竟然安静了下来,莫非是人有意,花有情?莫非这舒适的软床之上,即将上演一场诱人的活春宫?
时间好似停滞在了这一刻,这浮动的暗香中,好似纠缠着一股旖旎,一股暧昧,两人的脸已经无比的接近,两人喷吐的热气都发散着雄性和雌性荷尔蒙的味道,这将是一场危险的相遇……,一旦触碰在一起,绝对会产生爱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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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这时。左鸩枫也遮天的罪恶之手终于触碰到了目的地,只是一瞬间,火花真的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