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耳听着屋外星星点点的雨滴声,吉利埋头于自己的工作中不亦乐乎,浑然忘我,而一边的胡梓鄂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放任她一个人在野外还是太危险,虽然吉利已经将自己专属的可以驱赶野兽又可以开启回来的空间之匙戴在了她的食指上,可这并不能百分之百保证意外可以不发生。
胡梓鄂原本就焦躁的心理更加不安。不行,他必须要去趟后山,亲自把她带回来。胡梓鄂心中一定,便转身想要释放能力运送自己前往后山。
可下一秒,一记强烈的碰撞声响起,让胡梓鄂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呈现戒备状态,他还未来得及细想。便看到一阵闪光过后,餐桌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撞歪,旁边是半倒在地的竹篮和撒了一地的柯布,而地上正跌坐着一脸茫然的妙龄女孩,那女孩是唐依妮还有谁。
“唉哟……”直到确定自己降落的地方还是在地面,唐依妮才后知后觉地摸着自己有些发疼的屁股,蹙着眉。
吉利手中的工作正做在兴头上,可被唐依妮弄出那么大的声响,也不得不摘下夹在自己鼻梁上的防雾眼镜,无奈地摇头看着地上一脸痛苦的唐依妮,明明已经告诉她正确使用方法,她还怎么已这样方式回来?
两只大掌毫无征兆的手揽上她的腰肢,唐依妮被吓了一跳,娇小的身躯被按在那宽大具炙热的胸膛中,无法动弹,胡梓鄂特有的气息让她心顿时紧绷起来。
“快点放开我!!”唐依妮拼命两手使劲按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但显然徒劳。看着胡梓鄂刀削般深刻的五官,恨恨的想:这家伙怎么这样,虽然有一张英俊的脸,但性格却蛮横、霸道、主观。她实在觉得讨厌至极,真的很想不通,那些小说中的这类男主角为什么会那么的受欢迎。
可胡梓鄂显然没有任何放手的意思,手中的力道反而加重了不少。这让唐依妮更加抵触地用力想要挣脱开他。
实在是太过分了,这家伙还真是把她当做什么来对待了!以前,看小说的时候,这种弱弱的女生被霸道强硬的男生拥抱,她当时还羡慕来着的,可等到自己亲身实践了才知道,原来感觉是那么的糟糕。
“你给我放开!”好不容易,等到胡梓鄂手中的力道放松了些,唐依妮终于可以趁空挡从他的双臂里面钻出来。刚想破口大骂,却再次被胡梓鄂强有力的臂膀所拉回。
“不、唔……”
两只大掌箍住细软的腰肢,似乎不愿再听到唐依妮口中的拒绝,胡梓鄂将她抵到墙壁间弯下腰捧起了她那嫩软的脸颊,对准她那张令人心驰神往的粉红色唇瓣,重重地吻了下去。
轻易地撬开她紧闭的双唇,濡湿火热的舌尖侵入她的口腔,蛮狠地扫过洁白的贝齿,紧紧缠绕上她的香舌强迫随之舞动,叹息的品尝着她中甘甜的滋味。一只大掌松开对她腰上的禁锢,罩上她隔在薄薄衣服下的浑圆的白兔子,拇指和食指自发的揉捏顶尖的硬硬的兔鼻子,同时其他手指和掌间不甘落后的用力揉弄沉甸甸的白兔子。
不够,完全不够,胡梓鄂越吻越深。直到现在,胡梓鄂才总算明白,只是单纯的让唐依妮待在自己的身边,根本满足不了自己,他心里的空虚和不安让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怀中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唔……要……”唐依妮胸口被按揉,微痛间夹杂着阵阵酥麻感和战栗感掠过她全身,让她双腿发软,身体泛起细微的颤抖,无力的抓着被胡梓鄂胸前的衣裳,心里暗骂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无耻,竟然在吉利面前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而一边的吉利震惊地看着香艳四射的场景,他也没想到一向冷静的胡梓鄂会如此直白和冲动。看着胡梓鄂满脸陶醉的在“吃”着唐依妮的嘴巴,楞了一会,从来就不懂男女之事,更没有*的他完全不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有那么好吃吗?吉利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嘴巴,看着胡梓鄂埋头苦吃,巴了巴嘴想,要不要下次他也找唐依妮试一试呢?
看到唐依妮向自己方向摆动的手臂,吉利暗暗用眼神和唐依妮道歉不能帮忙,他实在没有勇气挑战胡梓鄂的怒气。重新平静地戴上了防雾眼镜,假装没看见地低下头继续专心地做工作掩饰自己。
就在她被亲得快晕了过去了,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那一刻,胡梓鄂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双掌回到她纤细的腰间,依然搂着她不肯放手,眼眸垂下,霎有浓情。
分离地两唇间依然一缕银丝相连,唐依妮顿时小脸绯红,忙抬起手,用手背猛擦嘴唇。
“放开!”唐依妮恨不得自己的力量可以强大100倍,想要逃脱胡梓鄂的束缚。
“为什么要?”胡梓鄂炽热的气息凑到她耳际,性感的嗓音魅惑人心的在她耳边低声响起,“你应该早点熟悉我的怀抱。”
敏感的耳间传来一阵战栗,这让唐依妮对自己身体这么敏感感到羞辱。侧过头紧咬住嘴,她不习惯听这种话,胡梓鄂强烈的占有欲让她起鸡皮疙瘩,不知所措,也让她更加对他厌恶。
好在此时,一边的吉利似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摘下眼镜,伸了个懒腰,重重地舒了口气。回头一看,胡梓鄂竟然还抱着唐依妮在那边“你侬我侬”,不禁抚额,他越来越不明白胡梓鄂了。
胡梓鄂这家伙,平常看他对什么都很冷漠,更不喜欢于人亲密接触的样子,可刚才,对人家又是用嘴吃着对方的嘴,又是抱着人家的,他还真是不嫌黏糊,他要不要上去提醒下呢?
最后,他摸了摸下巴识相选择了不打算打扰胡梓鄂那边。毕竟,看胡梓鄂浑身散发出的有事勿扰的气场,吉利实在没有这种魄力上前去插一脚。转念一想,便悻悻地去拉好被撞歪的桌子,又弯腰去捡被散地七零八落的柯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