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见符容走出,心中自知这符容不是等闲之辈,符容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离开符府,现在身上还有伤,如果继续下去,不但伤好了走不掉,那自己的消息将无法带自己的军营给军师。慕容冲咬咬牙,思考着如何才能把伤尽快养好再出去。
符起见符容走了以后,连忙走了进来,见到慕容冲躺在床上沉思,符起以为自己的父亲又难为他了,这心里也有点不好受。符起也是没有办法,这将军老爹的脾气火爆,自己根本就不敢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
“你没事吧,我爹脾气就那样,项兄多包涵”
慕容冲才回过神来,看到符起脸上挂着一丝的忧郁,慕容冲心里暗自高兴着,原来这符起也不是如自己那天在益州客栈见到那般的蛮横,还是挺哥们的一个土豪。
“符兄,符将军没有为难我,你爹让我安心在这里养伤。”
“真的啊,太好了,等你伤养好了,我们再一起出去想赚钱的路子。”
符起话还没说完,门口立即跑来两个士兵把守着。慕容冲连忙朝着门口看去,慕容冲没有想到自己所猜测的并非空穴来风,符容果然把慕容冲看管起来,如此一来慕容冲的在这符府内什么都做不了,就算想出去也是寸步难行,如此一来,慕容冲就举步艰难,更不说想离开符府。
符起连忙走到门口一看,两个士兵严肃的站在门口,符起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会看守在项兄的门口。符起回头朝着慕容冲看去,慕容冲无奈的摇了摇头,符起朝着那两个士兵严肃的看过去。
“谁让你们在这里,你不知道这里我上客的养伤的地方吗?”
“大少爷,这是符将军吩咐的,没有符将军的命令,谁也不能离开房间半步。”
“你们~”
符起显然被士兵说的话给惹怒,但符起即使是生气也不敢怎么样。现在自己父亲派来看守的人,目的很明确,就是不想让自己和这位项兄弟再出去,这简直就是把自己监视起来,完全没有自由可言,符起心里极为不爽。符起转身朝着房间里面走来。
慕容冲见符起对符容是敢怒不敢言,虽然是表面上服从,但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符起像是个被监视的小老鼠,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将受到符容的阻难。这和那天在戏台前的表现完全不一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话说的真不错。不过慕容冲马上峰回路转,既然符起是敢怒不敢言,一旦给符起一个胆子,符起将会爆发出无穷的力量,如此一来,对慕容冲的计划将是一件极为有利的事情。
“符兄啊,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可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项兄有何疑问?”
慕容冲看着符起,想说又有点不想说,他欲言又止的表情让旁边的符起开始着急起来,符起想不到项兄还会遮遮掩掩,这可是符起不喜欢的事情,符起直言有什么事就跟自己说,没有必要害怕或者不好意思。
“符兄,恕在下直言,符兄可是益州城内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项兄如此害怕符容将军,再说,符容将军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理当是爱抚有加,为何像是对待一个囚犯一样看着项兄。”
慕容冲的这番话直击符起的内心,符起很不愿意别人在自己面前提到这样的事情。想慕容冲的话说的确实是事实,符起在别人眼里都是公子少爷一个,从来都高高在上,可谁又知道符起自己心里的苦恼,最糟恨的是现在竟然派人看守符起来,这要是传出去,符起真的就难以出去见人了。
“让项兄见笑了,你也看到了我父亲的为人,他决定不允许在自己的统治的地方出现他看不顺眼的事情,即使我是他儿子也不行,否则他会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