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又没有什么好人,邪教里面的每个人的身上都不知道背了多少条人命,跟他们讲什么人性,他们哪有人性……”大人怒斥邪教的所作所为,看样子是恨的牙痒痒的。
“不过,这个对于狐狸精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是狐狸,也不是修炼成精的,就没法告诉你了。”大人说完又懒散的趴在了一边。
大人都说不知道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我一直以为血腥玛丽这种酒只是一个传说,只和这个故事有关系,却没有想到居然还和国外传来的一个邪教有关系,居然还有这种恶心人的邪教,自己喝人血也就算了还要招揽教徒,让他们也去喝人血,简直就是**。
而且这只是对于人来说的,我都还不知道这对于狐狸精来说有没有用呢,要是没用的话,我不就把重心放错了吗,难道说那个女人就是为了误导我才告诉了我这些事情的,而不是真的想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问你,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狐狸精?”
“应该是,身上有着很重的狐狸的味道。”
我就知道大人一定知道的,那个女人一定就是出来误导我们的,这一切和血腥玛丽的故事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告诉了丁宇哲和林正的时候,丁宇哲和林正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只狐狸精肯定是知道我们已经盯上她了,所以才出来误导我们!真是太狡猾了!”
“的确,不过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们盯上她了的,这也太狡猾了!”
“难怪人常说狐狸狡猾,狐狸成了精之后就更加的狡猾了,不管怎么样,大人已经说了这个女人就是狐狸精可,大人是绝对不会看错的,我们还是把目标放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好了。”我决定还是要把目光放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好了,毕竟大人已经说了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说明这个女人就是狐狸精,不管这只狐狸精是不是害了人的那只狐狸精,我都要先解决了这只狐狸精再说!
“月姐姐说的对,我们晚上就和大,……呃,不,大人一起去捉这只狐狸精!”林正第一个站出来响应号召。
我最近没发现别的事情,就发现林正乖多了,有点事情总是第一个就站出来响应我的号召,也不管我究竟说的对不对,比丁宇哲这个木头可是好多了,整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你干什么,还不赶紧表示一下,响应月姐姐的号召!”林正踢了丁宇哲一脚,丁宇哲吃痛的怒视着林正。
“响应什么号召,我只知道这件事情的疑点实在是太大了,首先,昨天酒吧里面的那个女人我就已经注意到她了,大人也说这个女人的身上带着很浓重的狐狸精的味道,即使是擦了很多的香水依然还是无法掩盖,但是问题是,这个女人很聪明,她早就已经知道了我们在盯着她了,甚至是还能够做点别的事情,讲点别的故事来扰乱我们的视线,你们难道觉得她是傻子吗?自己把自己暴露在我们的面前?!”不管我们是不是觉得那个女人是一个傻子,反正丁宇哲是认定了那个女人不是傻子。
其实丁宇哲说得对,但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考虑了那么多的事情,而且那个女人既然就是狐狸精的话,那为什么不把这个女人抓回来再说呢,不问的话,你怎么会知道事情究竟是不是对的呢?
“我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总之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危险了,今天晚上我和阿正两个人去就行了,你就不要参加了,在家呆着就行了,有大人陪着你呢。”丁宇哲自己说完都没问过我的意见就去拿东西准备走了。
林正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看了看这边,看了看那边,最后还是决定跟着丁宇哲拿了东西赶紧撤,阿西吧,背叛者联盟了简直!
我去,以为你们两个人不带我去,我就不能去了,而且,姐姐我稀得去是吧,看不见你们俩这两只**正好,谁稀罕去。
有本事,这两个人你们就自己去解决那只狐狸精的事情去,反正现在是除了那个女人,对于狐狸精的事情,你们一无所获,我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走出去,我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妆模作样的,我稀得理这两个人。
这件事情现在反正是不好解决了,而且有邪门的宗教似乎也牵扯到这件事情上面来了,我是不想管了,只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和血腥玛丽的故事有关?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狐狸精的话,那那个女人为什么呀接近我,为什么要假装说故事的把血腥玛丽的事情告诉我,为什么明明当时我们有三个人盯着她,却只是找上了我一个人?
我觉得,那条手帕肯定也是她故意的留下来的,手帕上面的血,她不就是在告诉我,她当时喝得是人血,她难道就是想要让我知道,然后再去告诉别人把她捉起来吗?她究竟是做什么呢?有什么目的呢?
我关上了房间里所有的灯,为的就是安心的想事情,也是为了让自己忘记自己的存在,没事的事情,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的话,我喜欢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那样的话,可以减少我内心的孤独,让我觉得,我还是生活在光明里面的,我没有一个人被世界抛弃,活在孤独的黑暗里面,可是在想事情的时候,我觉得我需要把自己遗忘,否则的话,我会害怕自己是一个人的,就像是现在这样……
“碰。”的一生,屋子里面的灯全开了,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我惊讶的看见大人就蹲在我的对面,和我面对面的坐着,吓了我一跳。
“大人你干什么,吓了我一跳!”
“不是我在干什么,而是你在干什么。”大人意味深长的对我说:“既然想去的话,那就去吧,生的等一会后悔药没得了。”
“知道了!”我扔下手里的抱枕,悻悻的出了门,还好我有大人陪着我去。
我想到了,其实是我想到了,正是因为想到了,所以才会更加的担心,这个世界上,最狡猾的从来就不是人类的敌人,它们从来都只是在被动的适应着人类的变化和攻击,真正**无法满足的,真正狡猾的,真正复杂多变的,是人,是人的心,
除却人之外的生灵都是单纯的,因为它们都代表着环境,是我们应该去适应的环境,而不是应该去改变的环境,我错了,之前是我错了,我的认知总是会进入到了盲区,我总是无法走出自己给自己强加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