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在少女惊叫声响起后第一时间赶到了他的身边。
工藤新一伸手抓住她准备拨通119的手,她的手在剧烈的抖动着,是在担心他么!
眼前越来越暗,工藤新一慢慢合上沉重的眼瞳,在陷入昏迷前轻道:“带我离开这。”
梅洛咖啡厅里,伊斯莱突然直起身,他连一丝目光也懒得施舍给她,冷漠到如冰锋的气质自他身上散发出来。
本田绪的微微仰起的面庞僵在了那里,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在我眼里这世上的生物分女人、棋子、垃圾……”伊斯莱坐回原位,唇角挂着妖魅的笑:“你觉得你是哪一类?”
本田绪斟酌着他话里的意思,在他眼里,她渴望着他能把她看做一个女人,一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这么想着,本田绪怯生生的喃喃轻语:“女……”
啪,重重的巴掌声阻止了她再继续说下去,伊斯莱收起扬起的手臂,唇角的笑容更显得妖邪。
是棋子吗?本田绪双瞳里泛着水雾,她在警察面前维护了这个男人,将杀死那四个不良的秘密埋葬在心底,呐,伊斯莱先生,绪对你而言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用了呢?
本田绪垂在桌下的手指紧紧抓住沙发,尽管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但她还是展开凄美的笑容:“棋棋子么……”
“你觉得你对警察没有说出那件事是帮了我?”伊斯莱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在桌面上:“不在场证明,我要多少有多少哦,即便你如实说出来,警察对我也只能无可奈何!”他唇角的笑骤然冷了下来,最后收敛在唇角:“Sake,何时成了你接近我的棋子?”
“没有,我从来……唔……”伊斯莱的手大力的扼住她的腮帮,冰冷的触感自他的手上传来,令她浑身哆嗦。
“闭上嘴听我说,我还在说话呢!”伊斯莱压低嗓音冷道:“下次再把那个女人当棋子来利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几滴血掉落在咖啡桌上,本田绪才知道自己的嘴巴里被捏出血了,整个嘴里都疼的麻木了,一点味道也感觉不到。
“真是遗憾,在我眼里你既不是棋子,也不是垃圾,当然更不可能是女人,还存在着第四类哦……”那双流溢着冰蓝色冷光的蓝眸鄙夷的冷睨着她,他在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笑意,一种仿佛被活着吸入地狱的感觉侵蚀着本田绪的全身,从肉体直到灵魂:“连垃圾都算不上的污秽之物,这,就是你!”
在伊斯莱松开手的瞬间,Medoc已拿着湿毛巾立在了一边,虽然Medoc总是耸拉着眼皮,一副睡不醒的模样,但他的动作却恭敬到一丝不苟。
伊斯莱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手,甩手丢给Medoc后拿起咖啡桌上的墨镜大步往外走去。
叮——门被重重甩上,本田绪嘴角还在滴着血,豆大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她突然抬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瞳,望着还未离去的Medoc,哭着问道:“喜欢上他是一种罪吗?我只是想喜欢他而已啊……”
Medoc低垂着眼,面无表情的有气无力道:“喜欢?母猪你是荷尔蒙上脑了么,请别用这个词去侮辱了那位先生,对于我们而言,那位先生是独一无二的王,你可以秉持着绝对敬畏的心态匍匐在他脚下,也可以夹着尾巴胆怯的选择躲开,喜欢?!你再用这种渴望着原始交配的污秽眼神望着他,就算本大爷不杀你,Pertus也会让你活着见到地狱!”
仿佛随时有可能被风折断的话音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压迫力。Medoc拿着湿毛巾转身离去。
本田绪垂下憔悴的面庞,抬起手狠狠揪住自己的头发,她无力的扯了扯唇角,她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了她与那个男人之间存在着遥不可及的距离,但是,就算前面布满荆棘,她还是会毅然往前走去,因为选择驻足或是后退的话,那就真的什么也无法改变了!
淡紫色的窗帘在风中轻轻拂起,工藤新一睁开眼瞳望着天花板,脑袋里昏迷前的记忆慢慢复苏:“兰……”他突然直起身,背后传来刺骨剧痛,疼的他眼前一黑,重重的往后倒去。
“新一!”水杯砰然落地,毛利兰疾步冲了过来,扶住他坠下的身体。
“那时候你不是离开了么,怎么又折回来了?”工藤新一靠在她怀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特的味道,很香。
“我闻到了血腥味!”毛利兰将枕头垫高,将他小心的扶靠在枕头上:“自新一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你一直躺在地上,是不想我发现你身上的伤吧!”
日本的急救消防电话是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