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伏特加凑到琴酒身边,眼珠子不停地扫向四周,低道:“看来情报是假的。”
“情报?”毛利兰一脸不解的望着琴酒。
“啊!”琴酒掏出一只烟,冷冷道:“情报说这里出现了一只老鼠,看来可信度并不高。”
“是么,果然又是为了任务么!”毛利兰抬起手指拿起桌子上的那杯香槟,优雅的举向琴酒,扬起小脸露出炫目的笑容:“要不要喝一杯?”
花瓣般的唇勾起的弧度,令伏特加心口一跳,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急将视线自毛利兰身上移开,闷闷暗道:这个女人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琴酒绷着一张脸,盯着那张娇俏精致的面容,心口流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良久,转身移步道:“不,这酒不符合我的胃口。”
直到透过落地窗,望着那辆黑色保时捷远去,毛利兰的手一颤,香槟自手指间滑落,坠落在地上。
她闭上眼睑,重重舒了一口气,身上的汗水像冰一样包裹着她的全身。
“新一……”毛利兰微微提起裙摆,俯下身低道:“已经没事了!”
工藤新一红着脸自她身上移开,自裙摆下出来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偏着头不敢看她。
“新一?”毛利兰望着怪异的工藤新一,正要说什么,忽然一只手落在她的手臂上,力气大的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毛利兰痛地眯起了眼,循着手臂上的那只手望去,一双冷漠如冰的紫瞳毫无征兆的闯入了她瞪大的眼瞳。
“Bourbon!” 工藤新一猛地站起来,椅子因他剧烈的动作而撞翻在地上。
安室透没有说话,凌乱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怒气,优雅的身姿,俊美的面容,统统平静地不像话。
说他是人,或许说是抽去灵魂的行尸走肉更为恰当,这样失去生气的安室透令毛利兰仿若全身在遭受着地狱业火的熊熊灼烧,那种痛与心疼让她眼前像蒙上了一层纱,几乎看不清她身旁站立的人影。
安室透面无表情的拉着她的手臂往外走去,毛利兰没有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像是被人拽在手里的提线木偶般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后。
“Sake!”在走出门的时候,一个留着齐肩茶发的女人叫了一声,毛利兰茫然回头,一个毛茸茸的布偶猫抛向了她:“你掉了东西。”
宴会厅二楼,伊斯莱猛地自沙发上立起身,冰蓝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监控录像上的两人,自他身上散发出狠厉的杀伐之气令身旁的木本雄一郎浑身像被捆缚在冰冷的钢铁上,动弹不得。
贝尔摩德垂着脸,深深吐出一口烟:“以大肆抓捕实验品的方式不断逼迫着日本警方,再利用基尔传递了假情报,逼得工藤新一不得不找上Sake,然后再利用Gin,所有的一切都按照着您的剧本丝毫不差的演绎着,不得不佩服您,连Sake会将工藤新一藏在裙子里都……”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贝尔摩德的话,贝尔摩德整个人都歪倒在沙发上,燃到一半的烟掉在了沙发上,顿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焦味。
贝尔摩德撑起身体,唇角扬起浅浅的苦笑:“既然无法忍受那女孩被别的男人碰触,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Bourbon竟然没有动手!”伊斯莱伸手捂住脸,银色的长卷发垂落在身前,紧绷的嗓音微微有些颤,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看到自己最深爱的女人竟然将别的男人藏在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地方,他竟然没有动手……我啊……”伊斯莱猛然移开覆在脸上的手,冰蓝色的瞳孔里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怒火,俊美的丽容扭曲成嗜血的狂兽:“可是恨不得将工藤新一碎尸万段!Bourbon他为什么能忍下杀意,在众多棋子里,他是最接近我的,为什么他还能那么平静?”
贝尔摩德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平静么……那或许是暴风雨袭来之前的假象吧!
一辆银色跑车疾驰远去,宫野志保握着方向盘,眼睛转向一旁抬起手指轻抚下唇的男人:“你什么都没问她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宫野志保勾了勾唇角:“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问她实验室的所在位置吧,今天来这里也只是为了见见她。”
鼻尖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工藤新一神思恍惚的望着车窗外,他无法反驳,因为宫野志保所说的都是事实。
“一开始我就知道会这样!”宫野志保将一个耳麦塞入耳里。
“窃听器么!”工藤新一神色骤然冷了下来,怒道:“灰原你……”
宫野志保将另一个耳麦放在工藤新一身前:“所以我才要求跟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