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啊?”
江一川无语,难道这个女人是壁虎吗,断了尾巴哭得要死最后还能自愈。他伸出长臂把人拥住,转身离开,“该回去了。”
“喂,离我远点,别弄脏了你的西装要我赔……”
豪华的轿车里,钱澄继续吃着手上的烤串,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江一川受不了密闭空间弥漫着食物的味道,坐得远远的,修长的手指挡住鼻子,心里把这个女人骂了不下千百次。
在钱澄的家楼下等了不到五分钟,她就提着小背包蹦达着下来了。
“这么快?”他原本想问的是,行李呢?
她把背包往车里随意一扔,坐了进去,“我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走吧。”
一路上,江一川不禁用余光打量钱澄,她托着腮,一脸无害地看着窗外,她的背包小得可怜,能有多少件衣服?这个女人平时赚那么多,就不舍得花点钱在自己身上吗?
“江先生,到了。”
钱澄自己下了车,一溜烟地跑过去,在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男人出来,就知道他又开始傲娇了。走回去帮他开了车门,伸手扶他。
男人得意地说了句:“孺子可教。”
顺理成章地微靠在女人的身侧,心头涌上一种莫名的情绪,安稳?温暖?他摈弃掉这些矫情的字眼,固执地认为只是新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