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新笔趣阁>言情小说>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 第90章 穿针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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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穿针引线(1 / 2)

我没有兴趣和魏松来讨论他和安明谁的贡献更大的问题,那是他和安明之间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魏总,这件事和其他方面无关,我们是好同事好朋友,但没有那方面的感觉,而且我也不是说现在和安明有些不愉快就需要迫不及待地找个男人来填补,我不是那样的人。”

“你认为我这是乘虚而入么?我没有乘人之危的意思,我喜欢你那是早就存在的事实,只是因为有安明在,所以不敢开口,现在知道你们分开了,我才肯说出来。”魏松说。

说着他又要来拉我的手,我再次用力地甩,这一次是真把针给拨出来了。我乘机摁了床头的呼叫键。

护士很快赶到,说你们在搞什么,这么大个人输液的时候还不知道安份一点?

我说对不起,我有些烦躁。

护士看了看魏松,可能没见过么俊的男人,在给我扎针的时候,竟然严重扎歪了,疼得我心里问候她亲戚一句。

重新扎好针后我盖上了被子,蒙头而睡,我不想再和魏松说那些喜欢我之类的话题。

“小暖,就算你不接受我,那你也要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心意的。”

我将头蒙在被子里装睡着,懒得答应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他又自言自语说了几句,见我不理,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

我听他走远了,这才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呼了几大口气。

或许有人喜欢那是好事,但我总觉得这事怪怪的。

我知道自己的容貌还行,但肯定不是绝色美女,能让魏松一见钟情,那更是扯淡。又不是十七八岁青葱少年,怎么可能会对我这个离婚妇女一见钟情?真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就算是信,我也不可能接受他,不管是因为安明还是因为胡芮,我和魏松都不太可能。虽然魏松的确是个长得很俊的男人。

魏松走了之后,我用袁小刚给我的电话打给袁隆辉,向他询问厂里的情况,他说厂里情况稳定,损失并不是很大,不会影响到收假后的正常生产。

我又问他那个救我出来的工人有没有找到,他说没有,当时现场太乱,那个人好像戴着口罩,大家也没怎么看清他的样子,找遍了附近的医院和诊所,都没找到人。

我心里更加的奇怪,心想如果这人是厂里的工人,他救了我,那应该也算是大功一件,不说要求要奖金,那至少也应该让厂里负担起医药费什么的吧?怎么就自己消失了?这事实在诡异得很,于情于理都完全说不通。

我说那你在工人中查一下,看能不能查出是哪位工人失踪了,把名单查一下应该不难查出来。袁隆辉说已经查过了,留守在厂里的工作都作过登记,并没有人失踪,全都还在。

我说要这么说的话,那这人不是厂里的工人了,那他怎么会在厂里出现并且救了我?袁隆辉说因为春节期间工人走了不少,部份岗位缺人,厂里有在外在招了部份临时工,也有可能是临时工里的人。

在温城招临时工倒也是很正常的事,缺工人的时候很多厂子都会到市场上招临时工作来用,工价相对高一点,但可以应急,而且工资日结,不用承担宿舍或其他费用。

要是一个临时工救了我,然后又自己悄没声息地走了,那这人要么傻,要么就是人格实在是太过高尚了。我得想办法找到他,怎么说也应该给人家一点补偿才是。

然后直到我出院,也没有找到那个救我的人。他

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有两个工人曾自称是他们救了我,结果被其他的同事证明不是他们。

这个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人家真正救了人的闷声消失,没救人的却冒出来假冒想领奖金。

出院后回到厂里,还没收假,厂里的工人要么聚在宿舍里赌小钱,要么就结队逛街去了。厂里冷冷清清的。警察已经解除了对现场的封锁,再次看到火灾现场的狼藉,想起那天晚上的惊魂一刻,我依然心有余悸。

因为留下的工人多,食堂里倒也正常做饭,食堂的师傅特意为我做了芹菜牛内馅的饺子,说吃完饺子,一年就顺顺利利大吉大利了,味道还行,主要还是师傅的心意,很是感动。不过我心里有些纳闷,他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芹菜牛肉馅的饺子?

见厂里没事,我觉得呆着也无聊,而且那个害我的人还没查出来,总感觉危险还没有完全消除。

于是我开车离开厂里,头部还有些不适,但我还是坚持自己开车,厂里的司机全都放假了,把人给召回来开车也不好,再说平日里也习惯自己开车,想走就走,更为方便。

回了城里,我先去了趟刑警队,想打听一下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

警察告诉我说,技术部门的工作人员出去旅游了,还没有回来,案子暂时没什么进展,不过他们去找过安明了,排除了他的是嫌犯的可能。

我一听就有些急,“我都说了他不可能,你们非要去找他,这下终于相信了吧?那你们是怎么确定不是他的?”

“你也不要急,我们去排查谁那是我们的职责,我们也有这个权利,监控录像里他提着东西下车,结果又返回去了,这个动作确实是很让人怀疑,我们得问问原因。结果他说他手里提的是芹菜牛肉馅饺子,本来想拿到厂里让工人们吃的,但后来觉得准备得太少,就没有拿进去。”

我心里又跳了一下,我一向不喜欢吃猪肉馅的饺子,最喜欢吃温城一家叫老伯饺馆的牛肉馅饺子。

温城卖饺子的不少,但因为大多数人都喜欢吃猪肉馅的,像我这样偏爱牛肉馅的很少,所以很难买到。

安明拿着牛肉馅的饺子到厂里去,当然不会是拿去给工人吃的,那肯定是想给我,但后来在门口想了想,又回去了。当然还是因为对在会馆的事无法释怀,所以决定不见我。

我心里一酸,眼睛又红了。

“你怎么了?”警察问我。

“没什么,您继续说。”

“当时我们不信,他态度也极为恶劣,说我们不信可以去查,结果我们去找了那家叫老伯饺子馆的老板,他们说过年的前一天他们就关门歇业了,是安明找到他们家,让他们做一盒芹菜牛肉馅的饺子。结果求了半天,那老板才勉强又做了一盒。这就证明了安明说的是真的。而且后来他住的小区提供的监控录像也证明他回了家,有不在场的证据。”

当着警察的面,我的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

只有安明知道我喜欢吃老伯饺子馆的芹菜牛肉馅的饺子,他去央求人家做一盒,当然就是要做给我吃,他肯定知道我会在厂里过年,心疼我可怜,所以给我准备了我爱吃的饺子。却又因为心结难解,最终放弃给我。

他还是念着我的,他没忘记我。我眼泪怎么也忍不住,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你还说你和安明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你都这样了,还撒谎呢,你和他是情侣吧?分手了?还是在冷战?”警察问我。

我知道在警察面前撒谎本身就很困难,再说我已经如此失态,再否认那就太假了。只好回答说分手了。

“那挺可惜的,安明对我们态度很恶劣,骂我们无能破不了案,只会瞎撞瞎怀疑,我还以为这小子是素质差,现在看来,他是因为心疼你才骂我们,他应该是希望我们尽快破案,排除你身边潜在的危险。”

我突发奇想,心想那个救我的人会不会是安明呢?但想想又不可能,警察都说案发的时间他回了温城庄园,那当时他也就不在场了,再说了,如果那个人是他,那厂里人应该都能认得出来。

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还好吧?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我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那个救我的人受了伤,如果是安明,他就还有伤在身。

“他为什么要受伤?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警察果然敏锐,马上就听出我话里有其他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就是喜欢户外运动,所以容易受伤,我就这么随口一问。”

那警察笑了笑,“你要是关心他,那就直接打电话问他呗,我们只负责办案,可不负责调解情侣之间的穿针引线。”

见我有些尴尬,他有补充道,“他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没什么伤,不过他情绪很低落,应该也是心情不好,或许和你分手了,他也挺难过的。有时间不妨约他出来聊聊,你们好般配的,两个都长得好看。能在一起,就不要错过吧。”

我只是轻声说了声谢谢,其他的我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对了,我们在案发现场附近发现了一张手机卡,还没坏损,号码是你的,但手机不见了,你拿回去用吧,也就不用再去补卡了。”

我再次说谢谢然后离开了警察局。

我打了电话给袁小刚,让他出来陪我一起逛街,他说我神经病,逛街不找男朋友陪让弟弟陪。

我说你出来我们买些东西回家,我出钱你出力帮着提,大过年怎么也得回家看看。他说好,那他带他的女朋友一起过来。

我在商场买了新手机后将卡换上,等了一会,袁小刚就来了,身边带着上次在酒吧见过的那个艺校生,名字叫宝宝的那个。

这名字实在让我别扭,但小姑娘长得还行,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带回家让老妈知道小刚找了个大学生,肯定也能高兴一阵。

这年头有些不被人看好的感情,最后往往能开花结果,一些被大家都认为一定能白头到老的,往往反而不行。

所以只要小刚喜欢,我这当姐的也就不想多嘴,虽然我觉得这个小姑娘以后和他结婚的可能性很小。

小姑娘礼貌地叫我姐姐,这一叫不打紧,大过年的我得准备礼物,最后被人叫一声姐姐的代价,是我在商场刷卡给她买了一套三千多块的衣服。

——

在去老妈家的路上,我终于搞清楚了袁小刚的小女朋友为什么叫宝宝,原来她姓保,单名一个宝字,组起来就叫保宝了。

小女生说话微嗲,但倒也挺有礼貌,从小学钢琴。在我的印象里,从小能学钢琴的孩子,那肯定不会是穷人家的孩子,钢琴买不买得起不说,那昂贵的学费就不是一般的家庭能支撑得起的。

我其实不太想得明白,这孩子既然是艺校学生,怎么就看上袁小刚这混子了?袁小刚长得倒也不差,一个搞艺术的和一个混子,这能有共同语言吗?于是我一边开车一边尝试着问了一句:“妹子,你喜欢我们家小刚什么?”

保宝还没说话,袁小刚就先炸了:“袁小暖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一无是处配不上她吗?”

我也觉得好笑,“难道你认为你浑身都是好处,随便就能配得上人家保宝?”

小姑娘想了想,“我喜欢他讲义气,真实。”

果然我是老了,袁小刚真实?是不是混得差的屌丝就是真实?如果越穷越真实,那袁小刚倒也真的是非常的真实了。

“可你家里同意你跟我们家小刚在一起么?”我问。

“袁小暖你是被老妈附体了么?说话老气横秋还很无聊无趣!我们现在只是谈谈恋爱而已,她家里同意不同意有什么关系?”袁小刚又炸开了。

听他这语气,我大概也能猜到,那肯定是不同意的。

果然,小姑娘迟疑了一会,说暂时家里还不知道。他家里不同意她现在就谈恋爱,所以暂时他们的关系只能是暗地里进行。

然后她又补充说她自己的事,她自己可以作主,不需要家里人同意。

袁小刚马上得意了,“你听到没有?你以为谁都像你袁小暖这样没主见?什么事都是别人作主?”

我心想你们也想得太简单了,你袁小刚什么也没有,到时小姑娘家里真是不会同意,难道让她跟着你当混子么?

现在年轻玩浪漫,真到了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人家就未必愿意跟着你了,毕竟婚姻意味着实实在在的生活,柴米油盐那都是需要钱。

我再没说什么,我自己也是个婚姻的失败者,也确实没权对袁小刚的事指手划脚。

回到家后,继父的女儿已经走了。老妈见袁小刚带来了小媳妇儿,果然是脸上笑开了花。又是拿糖又是剥水果,还吩咐我赶紧去厨房做饭。

我说什么我也是客人,凭什么人家就吃糖吃水果,我就要去做饭?老妈黑着脸说你这属于泼出去的水,人家还是没引进来的流,你说哪个重要?

我想想果然有道理,我是那种属于老妈时时都想着销掉的库存,人家小姑娘那是时时想着进的货,这地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只好乖乖地做饭去了。

回头看见客厅角落里放着两箱名酒,价值应该是上万,旁边还有几箱进口水果。我心想继父的女儿还挺大方的,就问老妈说继父的女儿是做什么的,还买这么好的酒来孝顺你们?而且一买就是两箱。

老妈一瞪眼,说这不是你买的吗?这你死丫头启动盘什么蒜?不是过年那天你让人送来的吗?说你不回来过年了,给我们买点年货回来。他说他是什么公司的,不是快递公司,是人家超市专门送货的,说让送货的人就是袁小暖。

我本来想说不是我,但我一想这肯定是安明做的,就拍拍脑袋说对了,我这忙得头晕,竟然给忘了。

老妈骂我说你这是有多忙,这么重要的事也好意思忘记,回头不要忘了自己叫袁小暖了。

在家吃完饭后,袁小刚和她的小女朋友去看电影,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没心情,就开着车出来转悠。

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竟然到了温城庄园门口,正想离开,忽然想不知道安明这几天有没有回家?如果没有,那又潜回去看看。在那个他时常呆的地方坐一会也是好的。

我问门口的保安说这两天有没有看到安先生?保安说他一般只是晚上才回来,问我们是不是吵架了,怎么他一走我就来,我一走他就来,却从来没有一起回来。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进了小区,抬头看了看安明的那套房,在确定没有亮灯后,我决定回去看看。

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总之就是想回去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女人住进去,看那里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为了防止里面有人,开门之前我先按了门铃,响了好久没人,我这才开门进去。

房子里依然打扫得整洁,而且很温暖,空调应该是忘了关了。我蹑手蹑脚地把每个房间走了一遍,确定没人以后,这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也没什么事,就只是想来看看,坐坐然后就走。其实这种行为自己也知道挺无聊的,但就是想来看看,然后回忆一下曾经在这里度过的那些时光。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我起身去了厨房,心想安明这一阵不知道都吃些什么?应该从来没有回来吃过东西了吧?

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一盒饺子,芹菜牛肉馅的饺子。

我呆呆地看了很久。

这应该是过年那天他送到厂门口去的饺子吧?他在厂门口的时候,我正在这房间里,等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然后他把这饺子带回来放在这冰箱里。

空空的冰箱里什么也没有,就一盒饺子孤零零地放着,正如我和安明曾经的温暖情意,此时就被这样冷冷地搁置在这里。饺子就算是放在冰箱也是有保持期的,不知道这饺子过期的时候,安明是否还记得有一个叫袁小暖的人?

看看时间还早,心想安明就算晚上回来,也应该不会这么早。我将饺子拿出来,烧上水,然后放到锅里煮了起来。

既然这是安明给我买的,我当然就要在过期之间吃了它,就算现在已经变质,我也准备把它吃完。

自己作了一个蘸水,将煮好的饺子放天餐桌上,然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味道不错,没有变质。只是肚子一点也不饿,要想把这盘饺子吃完,估计得费些劲。

于是我吃一个饺子,就到书房或者卧室转一圈,想多运动运动,尽量在天黑之前把饺子吃完然后离开。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嘴里含着半个饺子就跑到安明的卧室里去了,仔细闻了闻枕头有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又打开灯仔细找了找,看有没有可疑的长发,结果是一无所获。

我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客厅有一个人。正静静地看着我。

我差点吓得叫出了声,但我发现是安明后,强制性地把自己的0字嘴合拢了。天还没黑,他竟然回来了。

他还是穿着雪白的高领毛衣,灰色的风衣,两手插在包里。面色确实有些憔悴。让人心酸。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是人家家里,我不但潜了进来,而且还放肆地在人家家里煮饺子吃。再用什么华丽的语言。我也没法化解这种尴尬。

安明看我的眼神依然很冷,但已经没有了恨意。他刀刻般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

时间仿佛静止,我和他就这样静静地相互看着。谁也没有说话,开始的时候我还担心他会跑过来赏我耳光,但后来发现他没有这个意思,我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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