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最年轻的侯爵子午侯白风曲在腊八那天疯了,原因是收到了一封来自江南的信!
有传言说,那信里写着大唐最神秘的子午侯最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的秘密;也有传言,信上是给邪魔外道施了法,小侯爷平日告罪人太多,现在被仇家惦记着找上门来了;最可靠的一种传言说,那信是江南的一位温婉可人的未出闺阁的女子,因为仰慕小侯爷美名,特意写来给他的,想不到年轻气盛的小侯爷一时兴奋过度,疯了!
白棋气得嘴巴都歪了,自己只不过是看完信后大哭一场,然后不小心把老祖宗种在家里的那些养着花花草草的盆子打碎,气得老祖宗拿鸡毛掸子追打,可这是冬天啊,那些花草早就被冻死了好吗!
哦,还有,自己一激动就忘记了这里是唐朝,与几个仆人握了握手,顺手还拥抱了一下几个小女生,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致使那几个男仆人整天手都是抖,几个小女生看着自己像看着金山一样,满眼的星星。
还有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说自己在狂热地亲吻那封信,还把这件事情都说得像真的一样,还传了出去!
白棋觉得有必要在府内来一次整风运动了。
白棋歪着头想了好久好久,好像就这些事情啊,很正常嘛。不过,在大唐人看来,这些都显得有些出格了。算了,哥不是一般人,不跟你们这些一般人一般见识,特别是眼前这个黑大个。
“看够了没有?我脸上又没有花!”白棋郁闷了,程处默整张脸都凑了过来,都快蹭到自己的脸了,黑亮的大眼睛注视着自己。
程处默嘿嘿笑着,身子退了回去,坐在椅子上,悠哉地夹起碗碟里的几粒黄豆,扔进嘴里,咬得是咯嘣地脆。
“疯子,咱们也认识那么久了,是什么信能让平日里冷静的你激动成这样子?”
“谁说老子激动了?”
程处默调侃道:“疯子,兄弟们都懂得你的烦恼,所以呢,我们今天晚上都到平康坊去,为的就是让你好好平静下来,特别是你肚子里的那把火!”程处默一只手伸了过来,搭在白棋的肩膀上,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笑得特别的****:“大家都是男人,今天晚上哥们给你找个花魁,如何?”
白棋转过脸对着程处默,笑得那是一个春花灿烂,笑得程处默那是心里直发麻。
程处默笑容慢慢地凝固在脸上,尴尬地把身子慢慢往后退着:“嘿嘿,兄弟,我就提个建议,都是为你好!如果你不想,没关系,我们一起喝酒,聊天,谈人生,谈理想……哗,你怎么就打人了……我去,白风曲,你再拿鞋子打我,我可要还手啦!啊,我的耳朵!”
白棋一把脱下脚上的鞋,往程处默扔了过去,然后趁着他躲闪的时候,一跃上前,揪住他的耳朵,一个背投把程处默摔倒在地上。
两人在地上相互追逐扭打着,打着打着,就打出到了客厅外的空地上。“扑通”一声,两人同时掉进了雪地里,同时都打了一个冷战。
见到白棋冷笑着又要扑上来,程处默马上猛地往后退,哭丧着脸认服。
“疯子,我认输了,我再也不提刚才那事了,行不?你就饶了我吧!”
白棋叉着双手于胸前,看着程处默冷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