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处不少的流匪,一小股一小股的汇集在往北小路的周围,都密切的关注着镖队的情况,等待着镖队入瓮,然而见到那从山谷里面出来的镖队忽然转移了原定的方向,不少暗处的流匪,都是不由得呆了呆。
“怪了,这跟我们得到的路线图不一样啊!妈的,难不成是我们被那骑着秃鹰的女人和那老头骗我们不成?”一股流匪中的一个流匪小头目,察觉到事情有些古怪,招来一个匪徒,吩咐道:“你去接应一下,山谷周围的兄弟,询问一下那是不是烟霞山庄的镖局。”
此时此刻,不少的流匪小头目也都做了类似的举动,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安插在山谷周围的那些流匪,早已经被楚阳派出去的邵氏兄弟、和后来加入的猎人,给秘密解决掉了。
既然,匪徒太多太分散杀不完,那么好说楚阳就不杀完,凡是靠近镖队百米的全杀了,事情不大吧?
在那些流匪头目焦急地等待中,队伍已经进入东北方的那条小道,说也奇怪方才整支队伍,稍许就会遇到一批劫匪、然而这次队伍行了几里路,却依然没有遇见一批,这不由得是让的暗中的流匪,一个个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有些惴惴不安。
终究是有胆大的劫匪,面对着重金的诱惑站了出来,然而可惜的是那批气势汹汹的流匪,在冲出去之后,便是没了信息,就宛如是人间蒸了一般,最为诡异的是他们出去劫镖,却是在那条路上连他们劫镖的身影都没找到人就没了。
在诡异的气息弥漫之下,一些势单力薄的流匪,选择退了回去,大多数的流匪仍是心头的贪婪不散,在观望着。像是没人注意到,在镖队行进东北方的小道上的时候,队伍身后那惦着木叉别着弹弓的猎人,以及楚阳、小六、金萍儿几人,悄然的都消失不见。
所有的冒险者成员,在楚阳的指挥下,都进入了暗中的战斗中去,按照楚阳“欲想让敌惊退、必先让敌崩溃”的理念,展开了无声无息的屠杀,对于这群经验丰富的冒险者来说,杀人是一门艺术、暗杀是他们的天分,于是乎这场哑剧般的屠戮,因为过分安静的原因,导致了那些流匪人间蒸的诡异一幕。
6续的又有劫匪望着远行的队伍,渐渐的烦躁了起来,冲了出去,然而结局又是那么的无声无息,稍许之后,忽然有几名消失的劫匪,满身是血的慌乱的逃了出来,一名流匪头目,拦截下来一名惊慌失措的劫匪,低声盘问了起来。
“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刚才下去的那些家伙,怎么见都没见都没人了?还有你为何如此慌乱?”那名流匪的头目,抓起来男子的衣襟,有些焦急的斥声,掩饰着心头的烦躁。
“死了……都死了……有埋伏……有埋伏啊!”
那名流匪嚎啕大哭着,鼻涕眼泪交织着流了一把又一把,流匪头目一脸恶心的把他丢在了地上,满是厌恶的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快给老子说清楚,要不然老子一剑剁了你。”
那流匪头目,像是被哭的心烦,一脚踹在了被他丢在地上的劫匪身上,凶巴巴的戾声道。那满身是血的流匪,一脸的凄楚,到是止住了眼泪和鼻涕,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他是坏蛋眼前的这位可是大坏蛋,他也怕再哭就被剁了啊!
“方才,我们老大带领着我们准备前去劫镖,谁知道刚一接近那镖队,顿时间周围就出来好多埋伏好的修器者,把我们给闷声宰杀了,而且除了那些修器者之外,我还见到那镖局里面暗中潜伏着好多的官兵,我装死昏了过去,听到了两名修器者的对话,才知道咱们都被骗了!”那满身是血的劫匪一脸愤懑的说道。
“被骗了怎么回事?”
那流匪的头目,眉头不知觉得拧成了一团,目光中闪过一道戾茫沉声道。
擦了一把鼻涕,那满身是血的劫匪,气呼呼的说道:“我从那两名修器者的嘴中听到,他们并不是来自于烟霞山庄,而是青玄门的弟子!这趟押镖,根本不是什么烟霞山庄的镖局押送,而是青玄门和皇室合作的又一次扫荡!当年百大势力的山斧帮干扰皇权犯下了大罪,举帮逃进了百乱山,朝廷几次派人前来围剿,最后一次次铩羽而回,这件事情始终是朝廷的一根刺。”
“皇室不满咱们百乱山多时,此番沉寂多年,再度挥师重来,为确保万无一失,便联合青玄门和残剑宗一起扫平咱们,他们借着烟霞山庄行镖的名义,就是为了吸引咱们出去,好被他们一网打尽,毕竟咱们这片区域地形复杂,若是不想个办法,根本无法将咱们一举灭杀,这烟霞山庄不过一个末流势力用它来做借口,是最好不过的了,要不然那残剑宗的老头和女人,为什么会好心给咱们传信?”
“呜呜呜……可怜我那老大啊!太单纯了,被这群心机深沉的家伙给坑惨了。”那满身是血的流匪,像是想起来了自己老大惨死的模样,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你此话当真?!只是听到的吗?”
那流匪头目面色转换,面色少有的冰冷了起来,此时的他恍然已经信了大半,他们这群人个个都有案底在身,若是皇室挥师,自然也会顺道铲除了他们,再是皇室和百大势力联合的事情,曾经就生过,三十年前天之角的第一邪宗——化神宗,就是在皇室和百大势力的联手下剿灭的,虽是信了大半但是那流匪的头目却终有狐疑,毕竟光听终究是缺少了点信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