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西却精神高度紧张,他一把背一边嘴里默念着什么,脖子时不时紧张的抖动,好像在争分夺秒,我看那块抹布被卓西淋得很湿,觉得这块抹布变干起码有小半天的,他着急什么,难道是他脑子不好使,才要那么费劲?
虽然我看不懂这幅构造图,可我也鄙视卓西的智商,正当我把注意力从构造图上移开,打算休息一下时,让我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那块抹布还是湿答答的,可上面的线条却开始淡化,慢慢的变得模糊,卓西更加努力的盯着上面的图案看,他的脖子抖动的更加厉害,他还是争分夺秒的在看那张图,嘴巴里念的更加着急。
原来我想错了,那些线条并不是只要抹布湿着就会显现,而且快要消失了,卓西更加紧张,我在一旁看得实在揪心,却又帮不了什么,终于在半分钟后,抹布上面的线条全部消失,那块抹布又变回一块普通的臭抹布,依旧湿湿答答。
卓西重重的坐在地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我看着眼前卓西傻傻的样子,又想了想刚才抹布上复杂的线条,我认为以卓西的智商,他不可能把这幅图背下来,我开始当心自己的安危,就小心的试探问他:“怎样,背下来了吗?”
卓西听我这么问他,有点像看****一样看着我问:“背?你觉得我刚才是在背那幅图?”
我被问得一愣,难道是我想错了吗,我反问:“难道你不是在背?”
卓西摇摇头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学无术,你没看出那幅图的道道来?”
我背问得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卓西说:“如果你没看懂那幅图,你即使有时间把它描绘下来也没用,因为…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幅图每次显现时出现的图案是不一样的。”
我听了吃惊,而卓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趴在地上,耳朵附在地上听了一会儿,他起身说:“没时间了,快走。”
我跟着卓西顺着墓道一路小跑,卓西像脚底抹油一样溜得很快,我紧紧的跟在他身后,生怕跟丢了。前面依旧是无尽延伸的墓道,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们跑了大约半支烟的功夫,在我已经跟得有些麻木的情况下,卓西在我前面突然身体一缩,转身跳进左边的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墓门里,我反应很快,抓紧时间学着他的动作翻身跳入那个墓门,在我身体跃入墓门的瞬间,我们身处的这段墓道发生开裂,立即向内大幅度扭动,瞬间跟内层的一段开裂的墓道连接上,合并得丝毫看不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