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这事既然是太子也允许的,便还是忍住了口。
那天晚上,太子在太子妃这边过夜,久不行/房的他们终于行了一次,太子妃心满意足地搂着太子,脑子里又不自主地想起闻莹愫那日出去见人的事,便问:“殿下,妾今日听柳昭训说在十二月三日那天看见闻昭训外出,而闻昭训这边则表示是去看一位亲戚,并说已得你同意,是不是有这回事?”
这话才说完太子妃就有些后悔了,暗骂自己怎么成了这么爱打听是非的人。可是话已经说出口,要收也收不回了,只好略显尴尬和忐忑地等着太子的回答。
太子知道闻莹愫去见李元的事,闻莹愫在收到李元的回信时就跟太子说了,还将信也递给太子看,所以太子见太子妃这么问便笑着点头道:“嗯,是从她家乡来的,她那天已跟我请示过。怎么啦?”
太子妃忙说:“哦,那没什么了。”
说完赶忙转移话题。
春节不知不觉便来临了,由于闻莹愫即将生产,所以东宫里的人在兴奋之余都静静地等着邀月居这边的消息。
其实不仅东宫这边,就连皇宫里的人也都在翘首以盼,想看闻莹愫生的是男还是女。
于是,宫里的人聚在一起交谈时都免不了谈到这件事。
自从接受祝韫的那套疗法后,皇上的精神果然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现在,他不仅精神好了许多,气色、睡眠和食量也都变好了。
文武百官在早朝时就趁机提醒他——要考虑一下立皇后的事了。
谁知他们提了这件事后皇上的精神顿时受不了,不过在朝堂上还是强撑着,然而一下了朝,他就马上暴躁起来。
张公公赶忙派人去明月山庄将祝韫请来。
祝韫到时皇上已经将英华殿左侧摆放的多宝阁里的两件陶瓷装饰品给打碎了,此时正一手撑头斜躺在龙椅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呢。
祝韫马上明白——“敬庄皇后”和“立新皇后”这几个字目前是断不能在皇上面前提起的,否则就会再次刺激到他的神经,引起他的旧病复发。
“陛下,他们也只是提醒您而已,您不往心里去就是。”祝韫微笑着安慰道。
可那刺激已经产生,现在哪里是她的一句话就能有所和缓的?
祝韫亲自给他倒茶,道:“陛下先喝杯茶缓缓气。”
皇上一把将她手中的茶给打翻了,道:“你先出去,朕想一个人静静。”
祝韫没有出去,用比先前更温柔的声音道:“陛下想必也累了,要不先到床上躺着歇息一会儿?”
她打算在他躺下歇息时帮他施一针。
现在,他正在气头上,如果她给他施行催眠疗法的话恐怕他也不易进入状态。只有用针灸的办法来缓和了。
皇上头痛欲裂,见什么都想扔,但心里还存一些理智,知道自己必须得冷静,所以点了点头。
张公公立即上前搀扶。
一行人回了养心殿。
待皇上躺下,祝韫便上前来给他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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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