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儿还不知道张魅专门过来找她有什么事,却不给她机会,她现在没有时间理睬她,“我和我胡哥哥刚刚团聚,有许多话要说;我和卷哥哥这两天不走,你还有机会跟我说你的事,把现在的时间留给我胡哥哥吧。”
“啊?”张魅睁大眼睛,张开嘴巴的合不上,她惊诧,不能理解:真的不避讳哪?被别人发现,还不赶紧分开,分道扬镳各司其事,她也就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结果潘玉儿是把她撵走,她和不知道从哪来的她的“胡哥哥”他们俩待在一起?放任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做出见不得人的丑事来,岂不对不起萧宝卷。
“玉儿,我们出去走走。”有张魅这个第三者在,胡海狸感觉到诸多不方便,他同样也是独来独往的,只习惯潘玉儿的陪伴,她不在他身边,都是他自己独处,实在不喜欢多双眼睛,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胡哥哥我要吃好吃的。京城离我们的家不远,我们回家去看一眼好不好?”见到胡海狸,潘玉儿就想起他们地下金碧辉煌的家,她在那生活过近千年,好久好久没有回去看,甚是想念,正好由他带领一起回去一趟。
“好啊,我们再带上些好吃的,回家看看,要是喜欢,就住一住。”胡海狸牵起潘玉儿的手,肩并肩轻盈、欢快地飞奔而去,视张魅如无物,留下目瞪口呆的她在楼梯口呆呆发愣。
侍妇也看见潘玉儿和一个男人亲亲热热、关系似乎非同一般,手牵手下得楼梯来,从大厅走出末女绣坊去,她同样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问楼梯口的张魅,“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女恩人身边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清楚呀,我除了看到他们俩特别亲近,听他们说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家,要是喜欢还过去住,就听到女恩人叫她‘胡哥哥’。”张魅把她所探听到的情况全部告知侍妇。
“他们两个还有‘共同的家’,是什么关系?看样子可不一般。”侍妇忧心忡忡,满脸愁闷和焦虑。
张魅也是,“我哪知道。也不知道恩人了解不了解,他是什么态度,他出门去,这一两天都不回来,找不到他。女恩人怎么可以这样,不安守妇道,妄恩人那样专宠她,辜负恩人。”
“她的脸上长成那样,还能够得到最好的两个男人宠溺,真是让人想不通,我替小姐你不值。”侍妇当然要为张魅着想,“等恩人一回来,就把女恩人和这个男人的事告诉他,我们不添油加醋,只说我们亲眼所见、亲耳听到的,让他自己判断,谁才是可靠的,应该舍弃谁,真正需要的谁。”
如果萧宝卷休弃潘玉儿,能够娶张魅为妻,哪怕只是接进家门纳为二房,也是好的。妻子不忠,做丈夫的再宠爱她,想必也会分些感情给别的女人,寻求安慰。侍妇依照常理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