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众学子这边气氛达到高-潮,很多学子这都跃跃欲试,许多这还蘸着酒水在桌子上先书写一番。
“张兄的诗大气、威武,对不上啊!甘拜下风!”
一个老举人蘸着酒水划拉了半天,吟诵了好久都觉得自己写的诗词似乎没有那股子劲头儿,这就摇头道。
文人比试诗词大多当仁不让,若是感觉自己诗文在诗友之上定会吟诵出来!可若是自己诗文不及别人,一般也不会拿出来献丑。
当年在黄鹤楼的时候崔颢一首大诗出来不是连诗仙李白这也摇摇头自愧不如?
这叫文人风骨。
“确实,在下诗文亦是比不得张兄!”另一个学子也是道。
诗文这东西,要押韵,还要深刻,虽说寥寥数十字,可更加考究文字功夫!真不是一般人就能玩的。
张迁这首诗说不上是什么流传后世的极品,可是贵在应景,众举人也是一时无人能出其右!
相互试探的看了一眼,一众学子大多摇了摇头,不如,不如。
“张兄威武,此诗乃是今日这诗会魁首!来,我敬你一杯。”一个学子说着这就要敬酒,在座无人能超越他,举人们自然也要给张迁点“奖励”。
手捉宝剑的张迁有些得意,这就要伸手去接。
文人嘛,自是喜欢名声,今日得了众人夸赞,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事,可这客栈里是一省的举人,还不光鲜?
“张兄实乃诗文魁首!了不得。”
这老举人的酒杯子就要递过去了,由衷感慨道。
那文采风流的张迁也正要接到,得意洋洋。
可人啊,就怕有泼冷水的,此时忽然有人一盆冷水下来:“我看未必!”
说话者,乃是先前揭短狗剩的那孙姓学子。
李狗剩,你不是自诩有才?今日就让你当众出丑!
孙姓学子如此寻思着这也毫不客气的爆料:“去年李卫国在济南城里可是赋了好多名篇的,今日为何不请这人赋诗一首?
说不定啊,说不定比张兄的文采更加风流呢!”
话说的阴阳怪气,看着像是李狗剩的托儿,实际上却是想要李狗剩出丑!你李狗剩不是自诩有才,不是一省解元?何不拿出点真章程?
罗圭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猫腻,有些担心的瞅了李狗剩一眼,这人又把李狗剩架到台子上烤,岂不是要李狗剩出丑?狗剩兄可能招架的住?
“哼,我倒要看看这个李狗剩有多大的才气!”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张迁大怒,瞅着李狗剩道:“是啊,你是一省解元,何不也来赋诗一首?让如今这客栈里的举人们瞅瞅你李卫国到底有多大的才气!”
张迁方才都要接到这身为魁首的敬酒了!如今这不得不缩回手,岂能不尴尬?借着酒劲儿,尴尬换做怒气,全都朝李狗剩使唤了出来。
李狗剩无奈,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张兄高才,兄弟自愧不如。”李狗剩拱手道。
“李兄客气,自是解元,自然都是有些真本事的!你身为乙卯科的解元,岂能真没点拿得出手的功夫?李兄莫要客气了!”
张迁道。
“是啊,狗剩兄,何不吟诵一首绝品诗文出来?”孙姓学子刻意将狗剩二字发音很重,心道,不过一土包子嘛,今日不让你出足了丑,就算我对不起死去的吴省身兄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