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将铁钩烤的灼热,一点点逼近女子面前,手上猛的一用力,极粗的铁钩狠狠穿透女子的琵琶骨,鲜血瞬间喷涌出来,飞溅了狱卒一脸。睍莼璩伤
狱卒扭动铁钩,带动铁链,将女子整个琵琶骨扣住。
女子闷哼一声,周身紧绷,两手攥成拳头,指甲生生被掰断,额上的冷汗混着血迹一滴一滴,重重的砸在地上。
那管家见此,眼中闪过一丝惋惜,这三小姐怎么说曾经也是云府的小姐,只是谁让她早死了娘,又不得将军宠爱,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将军却连她的死活也不知。
那狱长最是会察言观色,试探道:“朱大人,可还要继续...”
管家不耐的起身道:“你要明白夫人的心思,夫人将她送到你这,自然是希望你多加照拂,这其中的利害难道还要我一一说给你?”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女子着一口气没有昏过去,而刑架之下已经淌了一滩的血,滴滴答答,汇集成一条小河,殷红刺目。
再痛她也受过,只要能活着,便在所不惜!
她是虞挽歌,曾经是南昭太子最宠爱的女人。
可最后,他用她的人皮做鼓,用她的眼装点成琉璃瓦上的皓月珠,而纵然是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郝连城却都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