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棠雪并未生气,只是将虞挽歌安稳的放在地上。睍莼璩伤
夏呈被踢飞出去,趁着没人注意,借着粗壮的树干做掩护,连滚带爬的逃掉了。
虞挽歌见此,嘴角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并未向北棠雪道谢,转身离去。
“明明知道那番话会激怒他,为何还要那样做,就不怕他的刀真的刺进你的身体?”好听的声音像山涧的溪流,清澈透明。
虞挽歌缓缓停下步子,并未回头:“因为我喜欢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北棠雪微怔,似乎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八皇子两次出手相助,不知是想奴婢身上图取什么?奴婢可不相信皇后娘娘没有教过您,在这宫中最要不得的就是善心。”沙哑的女声带着彻骨的冰寒,理智而无情。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这般不识好歹!”侍卫见着虞挽歌这般无礼,气的不轻。
北棠雪抬手拦住了他,看着女子在寒风中坚韧的背影没有说话。
皇帝中毒的消息从四面八方流传开来,而矛头所指,自然是贡献画册的汪直。
一时间,之前被汪直压制的忠义之士总算等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紧咬着汪直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