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的光来,当初打通宫中的关节用了那么久,如今倒总算是可以派上大用场了。
小盛子见着虞挽歌不再开口,打算退去,虞挽歌却再次吩咐了一件事情:“找几个机灵的,盯着十二皇子的尸体,一直到下葬,都要盯仔细了。”
“主子的意思是?”
“看看北棠亮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是做的一场好戏。”虞挽歌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冷淡。
“另外多注意些九殿下和四殿下的情况,有什么事,及时来报。”
小盛子一一记在心上,而后一瘸一拐的离开。
虞挽歌揉了揉太阳穴,她倒是要看看,这北棠亮是真的死了,还是柔妃做的一场好戏!
坐了一会,便觉腰间一阵阵痛,想来是伤口太深,坐久了竟然扯动了伤口。
“主子,陛下传召您前往校场。”金镯开口道。
“进来梳妆。”
收拾好后,虞挽歌缓缓走向了校场,精致整齐的发髻,熠熠生辉的珠宝,艳极浓郁的黑红色纱裙,一扫之前的狼狈,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璀璨的光来。
脸上依旧覆着黑纱,殷红的唇瓣若隐若现,如花似月。
虞挽歌到达校场时,北燕帝并未如往常一般的迎上前来,却也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侧,只是看脸色,北燕帝的心情似乎差到了极点。
虞挽歌只是斟茶,垂眸不语,北燕的后妃官员陆陆续续到齐,连带着其余几国的使臣也纷纷出现,看来对此事十分关注。
“传王福贵。”北燕帝沉声道,眉宇间多了几分凌厉。
没多远,圆润的王福贵便被带到了众人面前:“奴才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福贵,朕命你所查之事,你可查出来了?这颗珠子是来自何处,又分发给哪些人?”
王福贵双手上呈一本蓝色的册子道:“这是各国进贡宝物和内务府派发各宫物品的记录,还请陛下过目。”
王公公上前将两本册子接了过来,北燕帝蹙着眉开始翻看起来。
王福贵继续道:“这颗珍珠乃是砗磲国进贡的珍珠,虽然极小,但是放在阳光之下,却能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也正是因为这非比寻常之处,是以十分珍贵,年前砗磲国共进贡给我国二百颗这种奇香珍珠,而根据内务上的记录,这两百颗珍珠都被分配给了皇后娘娘,而奴才翻看尚宫局等记录发现太子这些珍珠正被用在太子殿下的蟒袍之上。”
王福贵话音刚落,下守的人群便喧嚣起来,一时间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
太子北棠叶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当初这颗珍珠被发现后便直接上呈父皇手中,他根本没有看清这颗珠子是什么样的,就算是看清了,要无法确定这珠子有没有香气,更没有想到这颗珠子竟然会是自己蟒袍之上的。
嘭的一声,北棠叶跪在地上:“儿臣此次狩猎途中,未曾遇见过十二弟,还请父皇明鉴。”
皇后也起身跪了下去:“陛下,叶儿怎么会做出这等残害手足的事来,许是这珠子曾在过程中不甚遗失,机缘巧合之下被人捡去。”
北燕帝冷哼一声:“你是不是还要说是被人捡去之后刻意陷害太子!”
皇后脸色有些难看,自从这虞挽歌回来后,北燕帝对她的态度更是差上许多。
“去将尚宫局的尚宫请来,另外王公公,去搜查太子住所,将狩猎之日太子所穿的蟒袍取来查看,请尚宫核对上面的珠子是否缺失。”
就这样,新晋尚宫木棉被带了上来,依照此前的设计图纸仔细对比着太子蟒袍上的每一颗珠子,大约半个时辰后,终于开口道:“太子殿下的骑装之上被擦损三处,宫丢失珠子十二颗。”
“父皇,就算是儿臣不慎将珠子丢失,也不能证明儿臣是杀害十二弟的凶手啊。”太子跪在众人之间,言辞凿凿,看起来十分激动。
“你以为就凭一颗珠子,朕就会断定是你所为么!王公公,还不赶快将人带上来!”北燕帝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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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要更三千的,白天出门了,晚上回来好难受...呜呜,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