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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坐龙庭之上傅铭天时不时应和几声,表示自己很认真海纳百川,提取各方意见,实际上盯着台阶下金灿灿某位,心里想了N种烹饪方式。
收到天子爱戴目光王爷殿下乖乖把头埋低,心里不由得画圈圈。
时间到回到昨夜
醉酒又被迫醒酒,还偷听了小秘密,且又哭闹过后傅铭勤鼓起勇气质问完皇帝后,迷迷糊糊抱着人型抱枕睡去了。
皇帝很开心忘记了自己翻过了牌子,大手一拉被子,睡觉,打算体验一把兄弟情深。
夜深,月光浅浅自窗棂射入,室内影迹斑斑,熏香袅袅,当值宫侍们正抽空打个盹,迷迷眼,忽地嘭一声,吓得宫侍们反射性瞬间,绷紧了神经,清醒过来,刚想查探一番,却又一次被石化。
人生头一遭被踹下床皇帝本来睡挺香,毫无防备这么来了一下,脑袋里小眼叽叽喳喳火上浇油中,瞬间黑下脸来,清咳两声,挥走了宫侍,神色晦暗死死盯着傅铭勤。龙床,不说舒适度,就说这宽度,玩NP都行,何况摆个大字型绰绰有余很,可他居然被踹了下来!!不信邪再一次上龙床。甫一上床,抖抖被子,重盖好,傅铭勤下意识朝热源靠近,后连手带腿地攀爬傅铭天身上,还把头靠近人脖颈处,无意识蹭了蹭,嘟囔着,“这气味是皇兄,不是坏蛋!”
“……”
傅铭天僵直了身子,微微皱下眉,低喃道,“要是坏蛋怎么办?
“踹!”
“……”
一个时辰不到
连被子带人又被踹下来皇帝放弃了受虐行径。
看了眼沙漏,四天,早朝了,打算给人盖个被子,自己奋发练武去。却不曾想被子没盖上,自己又被人当做枕头,嗅嗅过后给拦腰给抱了住。呼吸之间热气竟无意间喷洒了某些和谐地方。
傅铭天貌似淡定,其实一点都不淡定把人爪子一个个从自己腰间扳开,大清早本来就很不纯洁要热血沸腾,何况他之前还翻过牌子,喝过爱心汤,自己能控制住欲!念,那也是脑袋被各种谋划给暂时暂居了容量。正直大好青年,他也不是柳下惠,例行升旗,尤其是某人霸占山河睡法,脑袋还一个劲蹭,蹭哪不好……傅铭天视线往下,看着紧贴着自己脑袋,眸子暗了暗,速有力想要逃离现场,刚掰开白皙嫩爪子,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傅铭勤作息时间规律,自个迷茫睁眼了。
昨晚醉酒哭闹后遗症全部显了出来,昏头转向四处乱瞅一会,发现地方不对,入目都是黄色,有些陌生环境下意识往腰间而去,空,大惊了一下,继而有些诧异往自己脸上啪啪了两下,以求让自己清醒点,惊得傅铭天可劲嘴角抽搐,没见过这么自虐。
“皇兄?”傅铭勤看着眼前放大面孔,诧异,挑眉,清越声音带着早起低哑,宽松领口大开,线条优美锁骨添了一分邪魅诱惑。
“嗯。”傅铭天不咸不淡回应,不着痕迹往后移动,美色当前,他可没这么好自控力。
傅铭勤回想起昨夜那些哭鼻子往事,微微红了红脸,有些羞恼低下了头,“皇兄,那个臣弟无礼了,我……”尴尬之间,却发现有什么长长东西顶着自己,于是欢转移话题,边低头,“皇兄,让让,剑柄膈着我了…”
顺着往下视线,才发现如今两人姿势有些不对,自己整个人趴皇帝身上,再往下也不敢看下去,只觉得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心里紧张砰砰直跳。
好像,不是剑柄是……
蓦然抬头看着皇帝,手足无措中。他该怎么离开?虽然没有妻妾,但该知道他还是晓得。这不就是教导嬷嬷们说敦伦,只不过父皇曾经说自己身体不好,近色要伤身。
傅铭天也发现自家小弟很不听话耀武扬威,还兀自大了一圈,隠隠带着些沙哑,还有一丝咬牙切齿,“别、乱、动!”
“哦!”头一次面对天子之怒傅铭勤有些摸不着头脑,两人视线不期然空中对上,有些心虚别开眼傅铭天隐忍着起身下床。
“皇……皇兄,你没事吧?”傅铭勤颇为担忧看着额上开始冒汗珠皇帝,“要不要您宣个……小皇嫂,或者臣弟……帮你?”
傅铭天磨牙。他后宫这群都是本尊遗留下来,上辈子膈应着,后来又跟舒轻一起就一直放着没碰过,这辈子原本想着趁选秀未进行之前,看着顺眼就嫖一下,反正一群怨妇看着也可悲,深宫之中没有帝王宠爱,没有家世压根活不下去,而且好歹有几个是便宜儿子女儿娘。不过自从去了,才发现,自己天真可以。听到后一语,额上青筋暴增,嘴角邪笑着,“帮朕?”嘴角上钩,“好!”
几息之后
长长叹了一口气,傅铭天心里顿时说不清不爽。
“皇兄别乱动,这是清心诀,臣弟帮你运功引导,你也可自己练起来!”
——————
回忆结束,一想到腰间青紫了一块,傅铭天脸色加阴黑了,心里不由问候着吴后外带自家便宜老爹,怎么教孩子??睡相竟然差到这种地步!!
吴敌走出列队,抱拳沉声说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哦?”傅铭天双眉一挑,暗敛下十八般烹饪兔子肉心思,回神,“不知吴敌大将军所奏何事?”
“臣叩求陛下隆恩!”吴敌下跪叩首,“过继勤王殿下为吴家子嗣!”
“你说一遍!”傅铭天眼眸一暗,似笑非笑盯着人。
“太祖遗训,先帝遗愿,还请陛下隆恩!”吴敌洋洋洒洒一大串后,毕恭毕敬总结道。
“请陛下隆恩,臣附议。”臣子们大部分都一同站了出来,毕竟这样对谁都好。傅铭勤承袭了世袭大将军之职位,就代表他彻底告别皇位。不是傅氏子孙,就算以后真有军功身,多也是多些奖赏,再也没有爵位身,不是让人忌惮一字并肩王。况且,由吴敌自己请愿,正全了皇室兄友弟恭美名,现过继出去,正赶上吴家祭祖,开宗祠,名正言顺吴家家主向皇帝臣服,随后去边关守卫四方,留着吴后宫中,正好,正好,不会让臣子寒心,也不同上一代皇位替血雨腥风。
傅铭天闻言有意无意地望了一眼站前头金灿灿黄亮亮傅铭勤,看着人跃跃欲试想要站出来,立马一剂狠光瞪过去,警告他不许妄动,继而环视殿内众臣,看着人脸上一副“皇帝白捡了便宜”表情,脸上露出不屑和厌恶。不说现他压根一点也不想承受吴后恩情,绝了他们父子关系,就说如今群臣一副为他好表情,实则各有小算盘心思就让他不喜。历来吴家捍卫四方,让耽国免受外敌侵略,其余武官镇守境内,习惯成自然让这些人贪图了享受,忘记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上辈子等里外勾结,吴家军全军覆没,战死沙场,此后朝中无将帅,元气大伤,压根无反拼之机会。
这辈子打算培养武官,慢慢卸下吴家御国重担他,怎么能同意呢?!!上辈子没有家主,代理家主不也是可行吗?臣服跪拜献上两族先祖友好信物很重要,但同意了,一步后退,没准步步后退。这个年代信仰是很恐怖但又很欣慰事情。吴家兵权,他要,但是现还未找到比吴家忠心人之前,就保持原状。过继了傅铭勤现阶段看似双方都有利,可这吴家军到底还是姓吴。
他要是一支完全忠于他部队。削兵权,夺虎符,若是底下士兵不听命于他,逼得人寒心,自毁长城事,还是慎重之。
原本涉及到自己,傅铭勤顿了一下,身形有些僵硬。昨晚偷听到话也历历耳,既然父皇做好决定,重要是父后也同意了,如今舅舅提出。他脑子能用上阴谋阳谋全想了一通,得出结论,如今这么做对皇兄有利,对吴家有力。对皇帝有利,想必投桃报李,皇兄会好好对父后,只要父后没事,那他也就没事了。刚想出列,便收到警告眼神一枚,略微慌张转开了视线,心下砰砰直跳,皇兄眼睛太可怕了,黝黑深邃,但眸子里似乎喷着火苗。
左手不不慢敲了几下桌面,傅铭天似笑非笑看着众人,淡淡着,“吴将军,此言,朕深深—”
故意拉长了语调,顿了顿,饶有兴致看了一眼傅铭勤,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傅铭天抿口茶,接着道,“表示忧患。吴将军正直壮年,何愁子嗣不丰,未留有嫡子?也是朕之大过,历年驻守边关,未有婚配,不妨大选后,朕为你指一佳人?”
吴敌瞪眼,怒目,唯一念头便是皇帝脑子抽了,他大哥辛辛苦苦给人铺路,摆明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路子不走,瞎点什么鸳鸯谱。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傅铭天一拍赞,自己很愉悦决定了,“诸位爱卿若平日衙内无事,如此有同朝爱,不如去帮帮礼部?近日科举,祭祖可忙得跟陀螺一样转呢!”
“臣等无能!”觉得自己站着也中枪礼部尚书率领着礼部大大小小官员,赶忙出列。
“尔等其位谋其政,何来无能?”喝口茶,傅铭天语重心长着,“不过是该好好学学,看看其余诸位爱卿,如此有才有效率。祭天即,诸位爱卿若无事,便退朝吧!”
“退朝!”尖细声音响起,宣告此次早朝引人关注事情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