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冷汗都下来了,甚至想不管不顾地大闹一场,引来轰动毁了这场宴会。
不行,不行,要冷静要冷静!
要拿出曾经便秘两小时被困在教学楼厕所后机智地顺着通粪管往下爬,最终成功地翻墙出校门赶在凌晨1点前回到了家的良好心态!
当我回忆起这段痛苦往事,心情一下子就平和了下来。
欧阳锐刚刚还在跟人交谈,怎么会转眼就不见了?
如果说是韩筹催眠了他的话,可当时围绕在欧阳锐四周的人呢?难道也可以一起催眠?
不,不可能,大家虽然都三两成群,其实离得也很近,这样做肯定会引来其他人的注目。
会不会有可能是韩筹先在外面催眠了几个人,让他们去找欧阳锐搭话,自己也能借机混入进来,得手也就轻而易举。
流榭金都的一二楼采取的是开放式回字型的设计,从我此刻的位置可以俯瞰到楼下的全貌,相同,下面的人只要抬眼往上看,也能看得到我。
貌似当时跟欧阳锐在一起交谈的女人是穿红色裙子吧,还有一个穿燕尾服的矮个男人。
啊……找到了!
我兴冲冲地往下跑,迎面而来的却是沈钰那张催命符般的脸。
“跑啊……怎么不跑了?”
……摔,怎么就这么倒霉,这货什么时候追上来的?!
我勉强笑着回应道:“钰哥,我现在真有急事,要不待会我再联络你?”
沈钰抿着唇,在我焦虑的目光恳求中快步过来,一把就抱住了我。
我瞬间感觉菊花又开始抽搐了,“你该不会忘了你是公众人物吧?下面的人随便往上看就会发现我们两个抱在一起!你希望明天媒体报道你是个同性恋吗?!”
他并不回话,行动上却压制住我的所有抵抗,将我往走廊后的房间拖去。
奶奶的!别太过分了,就不信邪了,老子一米八左右个头的大男人用起全力来会没有一战之力!刚刚没使出全力也是为了不引发骚动。
可是我现在菊花难保,不不不,最大问题还是欧阳锐的菊花难保,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
我开始用力扯对方的衣服,同时也十分不要脸地用膝盖顶对方的胯/下。
此举彻底激怒了对方,他一拳就扫了过来。
这一拳快准狠。
我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像被铁锤给砸了般钝痛难当,耳朵嗡嗡一阵响。
近接着又是一拳,这回我彻底晕菜了,能感觉意识还是清醒的,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口腔鼻子甚至连喉咙都是一阵血腥味,眼睛明明睁着,却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晰。
“…从小到大,我想要的还从来没失手过,这回,你就等着清醒后跟欧阳忏悔去吧。”
耳边传来的喃呢渐渐飘远,我感觉自己毫无行动力地被抱了起来,眼前一晃一晃的白光扭曲着四周的景物,张了张口,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太清。
米黄色的地毯,繁复华丽的大吊灯以及那昏黄暗昧的光线。
我睁开眼的瞬间,还以为又穿越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此时,一个裸/体的美男正站在我面前,他紧窄的腰身,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以及那宛如被美神亲吻过的俊俏脸蛋都令人目眩神迷。
我眨了眨眼,脑袋一时间有些混乱,但很快,我就回忆起了所有事。
这是种很奇妙的既视感,就好像是一个濒死的人,灵魂漂离了许久,瞬间回体后却发现时间才度过了几分钟而已。
“怎么样?”沈钰挺着他的小伙伴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抹很恶劣的笑意,就像是将猎物紧攥于手中后却还要假惺惺地问候般。
我在此刻还感觉到脑袋很痛很晕,视线也摇摇晃晃,跟醉酒一样难受。
“到底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茫然地看着他的下半身,难道他还要我赞一句很大很粗很坚强么?
“你不会是被我打傻了吧?”他摸着我的头,带着些许不满地开口道:“谁叫你老是不安分,跟我就那么勉强吗?之前那么多回也从不见你这么贞洁烈女,欧阳就那么好吗?难不成……他会让你干?”
欧阳!
韩筹!
我瞬间亚历山大!
强忍住身体传来的阵阵不适,我开口求道:“钰哥,我错了…但现在我真的有事,如果你现在放了我的话,你以后叫我做什么都行,跟欧阳分手也没问题,让你干个十次八次也没问题!”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身体的缘故,视线中沈钰的脸明显地扭曲了一下。
“你这话早点说就好了,可是……”他牵起我的手,覆在了一团炙热坚硬的物体上,“现在的话,它不会答应。”
我简直要泪流满面了啊,正欲再接再厉与他沟通时,眼前突然一黑,身体被一股强大的重力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