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终于明白了”,风尘趁热打铁,逼问:“请问你是怎么知道全彩从哪个方向来?”
“是…是因为她说快到东环路,所以我……”
风尘不等任民邮说完便说:“这个理由说不通,整个东环路从头到尾有一千多米,你为什么知道全彩会从那个方向来,你不是不知道全彩家在哪吗?
[把头探出去的事]死者的驾驶位在左边,探出头也是左边的窗户。因为你当时就已经知道全彩会从哪个方向来,所以才下意识的说出了[把头探出去的事]。”
任民邮狡辩到底:“哼,我自己乱猜的不行吗?就算是我隐瞒了知道她家地址的事,也不能说我是凶手啊!”
“这只是我认定你是凶手的依据,接下来才是证据”,风尘对着丁奎点头。
丁奎见后,走出了病房。
风尘继续说:“虽然你选择的那条路,很少有车辆通行,但卡车一直停在那里,还是有被交警移走的风险。但,只要在车后摆上一样东西,就可以让交警对大卡车视若无睹。”
骆文页紧张的问:“什么东西?”
“修筑路段时,禁止车辆通行而摆放的指示路牌。摆上那种东西,交警暂时就不会去管大卡车的停放问题。”
骆文页说:“可现场并没有找到那种东西啊”
“当然不会发现。因为那个东西已经被赶到现场的凶手,光明正大的从路中间拿走藏起来了,藏的位置不会太远,应该就在事故现场的某条小巷内。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车辆上,没人会在意卡车后的路牌。藏的”
任民邮试探性的说:“哼,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实际证据嘛!”
“当然有!只要查到路牌是哪里的,又是被谁拿走的,就可以知道凶手是谁。”
“证据在这,大家看看吧”,丁奎拿着一台电脑走了进来,打开录影视频:
时间点是晚上,那是一条坍塌的公路,公路周围摆放了几个禁止通行的路牌。不消一会,一个东张西望的人进入视频内,犹豫不决的站了许久,最后拿走了两个路牌,消失在监控中。而这个人正是任民邮。
“不…不可能”,任民邮不敢置信的后退一步:“那里监控器都是坏的,这段影像是怎么回事?!”
丁奎做出说明:“两天前,确实是坏的,但因为某个事件,我们警方就把那里的监控录像全都修好了,很不巧拍下了你作案的这段影像。”
不,这也证明不了什么,任民邮继续狡辩着:“没…没错,那辆大卡车是我租来停在那里的,但我没想到会引起一场车祸,我非常害怕,所以才隐瞒这件事情……”
风尘咄咄逼人的问:“真的是这样吗?那你为什么在全彩汽车的刹车管动手脚?”
任民邮装疯卖傻的说:“什么动手脚?我不明白,我只是把租来的卡车停在那里而已,并没有想要杀人。而且,依照你所说,当时我并不知道全彩到哪里了,怎么可能第一时间让刹车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