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看到一名锦衣卫拔出刀朝自己走来,更加害怕了,哭声也越来越大,当走到马夫身边的时候,李世超摆摆手轻声道:“他与此事无关,饶他一命。”
这名锦衣卫回过头轻声道:“可是大人,若是这马夫泄露出去,不是给我们徒添麻烦吗?”
“官爷放心,小的,小的绝对不会说的,绝对不会说的。”马夫看到了生存的希望,赶忙表态道。
“你只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即可,我们走。”李世超说完后,大手一挥,带上晋商游的马车,朝南京城而去。
在路上的时候,身边的锦衣卫十分不解李世超为何会放过那个马夫开口问道:“大人,您为什么要放过那个马夫呢?要是他告诉了晋商游,我们岂不是很被动。”
“有什么被动的,晋客想让晋商游离开南京,肯定有他的打算,本官便偏偏不让他离开南京,哼,好让他投鼠忌器。”
“可大人,若是他们问我们要人呢?”
“我放了那马夫一命,若是他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他可以活,可若是他去告诉了晋客,那他便死,可即便他告诉了晋客,本官也不惧怕。到了南京后,把晋商游安顿好,这南京是陪都,我们锦衣卫在这里的势力不比北京城少,一个小小的知府,怎么斗得过我们。”李世超声音有些轻蔑。
返回南京后,锦衣卫把晋商游秘密收押,李世超也没有把关押晋商游的事情告诉温体仁。
午时,日头正大,温体仁在驿站中观看京城发过来的官文,大汗淋漓。
这官文是皇帝授意,内阁颁发的,催促温体仁尽快让南京推动新政。
看完官文后,温体仁让人去喊李世超前来。
李世超得到温体仁的招唤,赶忙前来。
到了温体仁的房间后,温体仁便把官文递给李世超观看。
“李大人看看,这皇上对你我二人很不满啊,。”
“皇上定能体会你我二人的难处,这南京城可不比其他地方,官绅一家,尤其严重,想来,晋客又是个老狐狸,下官也难以查到他的把柄。”李世超虽说不错,晋客在南京为官多年,虽有点小瑕疵,但大问题还是没有查到。
“哎,本官再来南京之时,便就清楚,这不是一趟好差事,也早就有了准备。”
“大人,昨日晋客的公子晋商游三更时分,出城而去,被下官拦截。”李世超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温体仁,他是主官,有知情的权利,当然还有一个重大的原因,就是那马夫没有履行他的诺言,告诉了晋客,晋客已经来了,并且还带着众多的兵士,在这个时候,若是不告诉温体仁,那便是太过越权了。
“晋商游出南京,肯定是晋客安排的,不然这南京花花世界,那晋商游怎么舍得离开。拦的好,那晋商游身在何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