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乔可感动了,她一向容易感动,就身上这些破事,高炽还愿意同她好,她还有什么可矫情的,还不如投入他的怀里,至少他晓得她现在怎么样,也不会嫌弃她。
“我是不是得赶紧回去,把事情解决了,你办随军的事,”她难得主动些,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到是想找手机,发现包都在陈涉那车里,不由得皱起眉头,“我没把包拿下来,在他车里,现在想打个电话叫他回来也不行了——”
就那个皱着眉头的小脸,像是给什么了不得的难题给难住了,惹得高炽还真把人放下来,“打个电话还不是简单的事,回去哪里用得着这么急的,这都大中午的,你饿不饿?”
其实段乔是真有点饿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往陈涉离开的方向一瞥,不止她饿着,其实陈涉也没吃,现在估计他可能是去吃饭了吧,也就没当着高炽提起这个事,到是拉着高炽的手,“高炽,你找个安静点的地儿,我们说说话——”
高炽点头,拉着他上了辆军用吉普,就那么开着离开了驻地。
高炽找的地儿还真是清静,个小小的包间,不是太大,可隔音效果老好,窗外对着的就是大海,远远地就能看到沙滩上卷起的浪儿,大夏天都即将到了,沙滩上也有人的,在那里玩着沙儿,冲着浪。
她这边能清楚地看到沙滩,沙滩那边的人未必能注意到这里,比起以前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来,现在明显是亲昵得很,而且动作自然,没有一点儿疙瘩。
“段乔?”
高炽在冲澡,还拉开一点门,个头发湿的,还叫她。
段乔在外头吃饭,也就是平常的菜色,四菜一汤,她肚子饿,就放开了肚子吃,她家老太太说的,甭管吃什么补身体,还不如吃饭,吃好饭,就是对身体好。
她一贯是孝顺女儿,自然是老太太说什么,她都听的。
一听见他在叫她,就扬起个小脸,朝他眨眨眼睛,“怎么呢?”
还有些个调皮的意思,把个高炽引得就从卫浴间出了来,瞧瞧他个身体,简直浅条流畅的叫人想狠狠地摸上一把,挺直的背,坚实的胸膛,人鱼线没入层层黑色森林里,下面挺着个半软不硬的家伙——
好家伙,全身都是湿的,走出来也不晓得拿毛巾擦擦水,就那么不要脸地走出卫浴间,当着她的面就弯下腰去打开他离开驻地时叫人送过来的黑袋子,把袋子一解开,里头是他的便服。
他不弯腰还好,一弯腰,那坚实挺/翘的臀部就迎上段乔的视线,从她这边刚好能看到他腿间夹着的东西,两个东西往下垂,看得着实可爱,她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男人,不由得面颊飞起红晕,不自在地咽下一口汤,“还不快穿,冻不死你。”
个娇嗔的语气,连她自己听了都差点起鸡皮疙瘩,到是高炽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反而是丢下手里的内/裤,朝她还摆了个姿势,健美先生的那种,把全身的线条都给显出来,就、就连、就那连腿间的物事,在她的注意下都有点抬头的驱势。
确实不小,她忍不住这么想,脸上又红了点,装作不经意地一看,又赶紧地收回视线,故作镇定地继续吃饭,只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吃的都是什么味道了,“你、你能行了?”
她问。
明明看到的不是那么软塌塌的模样了,感觉跟以前不一样。
高炽有点小小的得意,“你呗,叫我跟吃了春/药一样——”
这是大实话,到是闹得段乔极不好意思,连忙心虚地看看自己,又想起来自己来之前可是检查过自己身体的,到真没有露出痕迹来,一点都没有,可他现在这么说,她还身上有印记,比如胸前什么的,脖子什么的,可真的是没有,她一抬头,脖子就在前头,真没看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由得比他还高兴,“真的?”
那眼神,都快闪闪发亮了。
“你要不要摸摸?”
完全是大大方方的,不带一丝遮掩的,他就张着腿儿就那么坐在沙发上,把自个儿稍稍立起的物事对着她,双手到是往下摸,摸着下面的两个蛋/蛋,有一下没一下的——
就那么个动作,她亲眼见着奇异的景象,还真的,把之前的事不算上,以前就算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睡,他都没有动作,她还怀疑自己没有魅力,有一时候还老纠结,后来才慢慢地接受现实,——又无意中知道他个怪僻。
现在简直了峰回路转了,他能行了。
她放下碗筷,还有点不敢相信,那手指着他,“怎么回事?”
话出口,又觉得自己问得不对,应该问是不是治好了。
高炽像是了解她的想法,双手到是放开了,朝她勾勾手,“也就突然的,”他看着她慢吞吞地起来,眼里都是笑意,“是不是觉得很惊奇?”
她不敢相信,脚步还真的迈到他面前,半蹲着身,脑袋凑向他腿间,瞅着个活生生的物事,食指将将地伸出去了,到半途又给矫情地缩回来,视线微微扯开,没对上他腿间硬生生的物事,“我、我……”
叫她怎么说,她说很高兴这事嘛,那不显得她很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