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男人居然敢这样子骗她,枉费她委屈求全与他一起生活了这么几年,李雪晴越想越气,不行,她不能就这样算了,现在,她望着他手臂上的刺青,心里愤恨倍增。
眼珠子转了转,有了,她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然后,嘴角露出了会的微笑。
“你在笑什么?”与她共同生活了几年的张浩,当然知道自家老婆是一只狐猾的狐狸,虽然人长得极一般,可是,脑袋瓜子是挺好使的,要不是从小被丈母娘宠爱,溺爱,贪玩好耍,在学习上不踏实,最终没能考上重点大学,要不然,她也不会千挑万选,到了三十才嫁给了他,当然,如果不是他装成有钱人,恐怕也娶不到这个女人。
其实,有时候就是觉得奇怪,论长相,这个女人根本比不上他以前泡过的妞儿,可是,他就是一眼相中了她,在夜店见第一面的时候,他看中了这个大龄剩女,然后,就展开了凶猛的攻势,最后利用钱财将她收买。
“没有,小心你上的方向盘。”李雪晴好心提醒!开玩笑,如果让张浩知道了她心里的想法,他不拿刀砍了她,她就不姓李了。
车子开到了五星级酒店门口,前面就迎来了两个身穿军服的保安人员,年轻的保安人员冲着他们做着手势,示意他将车开到左边指定地点去停放,张浩正准备动手转动方向盘,从车窗望出去,见有几辆高档的上百万的豪车开过来,保安人员向他们行了一个军礼,等车主下车,点头哈腰地接过车主扔过来的车钥匙,上车就将车开走去了指定地点。
妈的,什么玩意儿?张浩平生哪受过这样的鸟气,连保安都这样视利,不就是见他的车与豪车相差了一百来万么?就这样瞧不起自己,张浩是在社会上混的,平时,那些小喽喽,小弟弟见到了他,哪个不是点头哈腰,见他如见了如来佛主,经常用钱与东西孝敬他,没想到,他陪着老婆参加江家的婚礼,居然会受到这样的冷遇。
“喂,你干什么?开车啊!”李雪晴在旁边催促,然而,张浩的大掌放在方向盘上,一动也不动,整个人好石化了般,保安人员见他的车不走,后面已经响起了一片喇叭声,拧了拧眉头,保安人员走过来,弯下腰,敲了敲车窗,冷着脸说:“先生,小姐,快点开到那边去,后面的车等不急了。”
张浩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他们的待遇与那些有人钱的待遇简直就天壤之别,这名保安伤了他大男子的尊严,很想出手揍他,不过,想到人家也是替人办事儿,这种事当然得怨主人家,这些保安也不过只是替酒店打工而已,酒店已经全部被江家包下来了。
“张浩,快点,妈在催了。”李雪晴挂了电话,再次催促,张浩忍着气调转着方向盘!
等张浩停稳了车子,与李雪晴一前一后上了楼。
丈母娘黄佩琦就向她们迎了过来。“哎呀,雪晴,张浩,你们咋才来啊!快点,仪式快开始了,主持人都在讲话了。”
黄佩珊拉着女儿女婿进大厅,大厅里人山人海,里面设置了一个仪式台,一名五十左右的主持人胸上戴着大红礼花,手里拿着麦克风,正在用燎亮而又高亢的声音娓娓诉说:“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来宾们,今天是一个非常荣幸的日子,是我们江部长与林总裁的大喜之日,在这儿里,我代表大家向她们表示最诚挚的祝福。”
“快点,雪晴,你表姐要出来了。”黄佩琦把女儿拉到最前面的几个空位上,悄地告诉女儿:“你表姐那套婚纱据说是法国名家设计,价值二百多万啊!还有她身上的手饰,全是成套的,同样那个名家的作品,是你表姐夫给她买的,哎哟畏,雪晴,看着你表姐这派场,我真是羡慕死了。”
李雪晴听了母亲的夸赞,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同样都是大龄剩女,人家嫁了一个有钱的,有权的,除了钱与权以外,人还英俊不凡,侧过脸看了眼身边的张浩,真是没得比啊!
她找了一个混混,欠了一屁股的债不说,居然还去坐过一年的牢!
心里越来越气,越想越不平衡,气得牙痒痒的。
“雪晴啊。”黄佩琦在她耳边低喃:“我已经跟你姨妈打过招呼了,只要你给张浩离了,她立马让知知给你找一个上流社会的男人,这辈子,锦衣玉食,怎么都比与这个男人强啊。”
本来在这种场合,黄佩琦知道不能说这样的话,可是,见人家江家这么大的派场,她就是忍不住啊,她巴不得女儿立刻与张浩离了,再重新开始,嫁一个有钱人,让她们一辈子吃喝不愁。
“妈。”李雪晴白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说。
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吵杂声,原来是黄家一群亲戚到了,被保安们引进了厅堂,一群人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地摊货,女的花哨,衣服颜色大多数都是红绿相衬,简直就是难看极了,可是,她们却还喜孜孜地笑说,自以为十分好看,扯着大嗓门儿笑说:“哇,真够派气的。”
“天啊,这礼堂好大。”
“是啊,人好多。”
“是啊,场面真壮观,比当年*伟人死了还壮观呢。”
个个眼睛散发着亮光,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
“呸呸呸。”又有后面的人接了过去。“今天可是知知与江部长大婚的日子呢,怎么能说谁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