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速?”白宇哲百思不得其解,“上高速干嘛?”
“这儿的风力还不够,我需要更大的风!”
“还不够啊?!你的刘海儿都上扬过发梢了!”白宇哲瞟了我几眼,不禁偷笑起来。
“我好想痛哭一场……”
“别啊!我带你上高速就是了……”白宇哲委曲求全,“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好受些的话。”
当敞篷奔驰SL500疾驶在高速公路上时,狂风无情地撕裂着我的面颊,耳洞处如鬼嚎般在哭泣,眼角凉飕飕的。
那是痛苦的边缘,更是受伤时的避难所。因为,在这种状态下,面颊上是不会留有泪水的,它们很快便会被狂风吹干。
霓虹灯如光斑划过的线条,摩天大楼高耸入云,夜风中夹杂着城市的喧嚣。
当晚,白宇哲带我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了长达半小时的车程。坐在副驾驶的我,发自内心地迎风长啸数十秒,像个疯子。
“啊--!呦吼?!有人在吗--?!”
白宇哲看我乐得像个小孩儿似的,也跟着乐呵道,“有--!塞洛克王子在此恭候--!”
“王子,别闹!”
“嘿嘿,心情好点了吗?”白宇哲单手捂着肚子,勉强问道,“肚子快饿扁了。”
我不由地也摸了摸肚子,说道,“已经扁了。”
白宇哲听后,忍不住地偷笑起来,接着高喊,“走!吃烧烤喽!”
“我要吃烤鱿鱼!”
“好嘞!”
车子下了高速,我和白宇哲重返原点,在他所指定的夜市内,熊吞狒咽。
他给我要了百元的鱿鱼烧烤大餐,自己又额外要了些烤鸡翅、烤鸡腿、羊肉串;和面筋、花生之类的凉菜。
随后问我,“胡啸天,要喝点什么吗?”
“随便一瓶饮料就OK了!”
白宇哲突然邪恶地问道,“要陪我喝酒吗?”
我一听到“酒”字,心里就不爽,对白宇哲说,“不要喝酒,酒后会吐真言。况且,你还要开车,不是吗?”
“唉,好吧。”白宇哲转身,接着又去买饮料了。
等到满桌子的烧烤美食齐全之后,白宇哲和我便开吃了。
期间,我问他,“你家就住在这附近吗?”
可不知为什么,问题划落的瞬间,他的脸色拉得好长,甚是不高兴地回问道,“你问的是我哪个家?”
下一秒钟,我犹如触电般,愣住了。
“难道你还有很多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