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牧升此时已经退到了人群之后,笑道:“就是这么回事儿方营长,您的大限到了。”
方营长听见蒋牧升笑眯眯的声音,整个人打了一个冷战,差一点儿跌倒在地。
这时候一个穿着军服的将军走了出来,方营长瞪着眼睛,只觉得自己就要双眼一翻晕过去了,出来的人竟然是关阳军的督军项安民。
方营长这个时候才觉得吕志良说的话是对的,自己的风声走漏了,项安民要抓自己!
方营长吓得冷汗直流,但是喝多了酒,反应很慢,赶紧从裤腰带上掏枪,拔了两回没把枪j□j。
好不容易j□j,战战兢兢的指着项安民,壮着胆子说道:“项督军,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么多兄弟围着我,也不怕枪走火了?”
项安民冷着一张脸,说道:“方德,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你和吕志良密谋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方营长心里一阵心虚,额头上的汗更多了,说道:“项督军,你一定是听信了小人的谣言,我和吕志良只是点头之交,能有什么密谋!我方德一辈子忠心关阳军,你不能陷害忠良啊!”
项安民冷笑了一声,说道:“想要废话就回军营再说,给我带走。”
“别动!”
方营长大喊了一声,攥着枪的手有点儿抖,指着项安民,就准备扣动扳机。
方营长一声大喝刚落,单听“嘭”的一声开火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方营长的额头已经中了一枪,轰然仰躺在地,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还紧紧的握着枪,双腿抽动了两下,已经没气儿了。
众人一愣,都回头看去,就见项湫很淡然的收枪,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说道:“方德兵变,意图击杀项督军,已被当场击毙。”
项安民有些惊诧,没想到项湫的枪法这么准,而且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不过反应很快,当即说道:“把外面方德的叛军一众拿下,全都带回部队。”
关阳军们得了命令,立刻整齐有素的冲出后院,往前面抓人去了。
项安民这才对蒋牧升笑道:“多谢蒋老板出力。”
蒋牧升笑了笑,心想着幸亏没有让成温过来,不然当场击毙方德,可是见血的,成温身体不好,看到了血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成温就坐在旁边的茶楼,听到了开火的枪声,心里一紧,也不知道蒋牧升他们怎么样了,很快的一阵骚乱,一队关阳军冲了出来,压着方德的卫兵走了。
成温这才站起身来,很快看到蒋牧升、项安民和项湫也走了出来。
关阳的百姓也听到了枪响,虽然蒋牧升选的地方比较偏僻,但一开火仍然惊动了百姓,所以必须对外有说辞。
第二天就看到了说辞,关阳军方营长发动兵变,已经被当场击毙,所有叛军全部抓获,所供牵连人士也被抓获,其中就有吕家父子。
吕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有兵冲进了他们落脚的家宅,士兵持枪破门而入,吕柊大惊失色,说道:“这……军老爷,有话好好说啊,我们可都是良民。”
但是带头的人根本不听,只是挥手让士兵抓人,说道:“方德兵变,吕志良牵连其中,呂家所有人都要候审。”
吕柊这时候气的看向吕志良,吕志良已经没了主见,吕柊气的一翻白眼,当场就晕了过去。
蒋牧升倒是很放心把呂家交给项安民处理,有项安民代劳,他也省心省力。
项安民虽然不敢破旧立新,但是他仍然是个军人,眼看自己的位置受到了威胁,被别人惦记,咋呢么可能还绕过这些人去。
呂家的行为让项安民非常生气,觉得呂家就是小人,先是在京城里兵变,而后又到关阳唆使兵变,绝技不能留下来。
吕柊和吕志良很快就被枪决了。
项安民为了感谢蒋牧升和成温的帮助,等事情安定之后,请两个人吃了一顿便饭。
饭店是关阳最大的,非常气派,装修很西洋化,里面的吃食也很讲究。
成温现在身体越来越敏感,闻到这些芝士奶酪的味道,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所以也没动几口。
三人多半也在客套,吃饭是帮衬的事情。
正吃着饭,突然有人敲门,还没得到应允,急匆匆的推开门,一看原来是项家的管家。
管家很着急的样子,跑的一头大汗,说道:“老爷,陈军和鬼子里应外合,偷袭了京城,苗铠受伤下落不明,关阳的学生们正举行游行,请老爷发兵救京城呢!”
他说着,有些为难,支吾的说道:“四小姐……四小姐也在游行的队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