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诗在听到这话后直接给气乐了,“我说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长卿是我义弟,我也是真把他当自家孩子看,还想着将来给他物色好的媳妇呢,又怎会生出那般龌蹉的心思?”
得了准话,信儿也就彻底的放下了心来,接着又问道:“那您到底中意什么样的男子呢?”
见锅子烧热了,陆黎诗便一边放食材一边说道:“这个真不好说,男人嘛,总会有各自的缺陷,我说再多也没用,也不可能真有那么一个人能满足我心中所有的期望呀。”
信儿还不死心,“那就在那四个人中选呢?不然再加上吴公子和前姑爷,再不济再算上前姑爷家的二公子好了。”
陆黎诗怎么也没想到信儿会提到袁泽玉,于是立刻停下了手里的铲子,“得了吧,长卿刚刚也说了,自动排除;王爷的话,和你想的一样,不是咱能销想得了的,排除;司徒他们又整日居无定所的,也排除;再说道袁家兄弟,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袁家沾上半点关系!”
这不是开玩笑么?若是袁泽温或许还可以考虑,至少他对那个陆黎诗很坦白,也厚道,知道自己快死了也不想祸害她,这样的行为虽然听着很合情合理,但真正能做到的还真没有几个,这就能看出他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只可惜英年早逝了。
至于袁泽玉的话,她是发自肺腑的连提都不愿意提,说真的,她从没有对谁产生过这样的排斥,所以她也是打心底的佩服着他。
似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信儿愧疚的低下了头,“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问了。”
陆黎诗知她误会了,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又继续抄着菜,同时说道:“没什么错不错的,如果真要问我中意什么样的男子,其实我要求也不高,容貌倒是其次,只要他不骗我,不利用我,不干涉我想做的事情,能保护我,能善待我的家人就成。”
当然,还有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必须的,不过这话她是不会对这丫头说的,毕竟这是在古代,说这样的话太过离经叛道了。
听到这话,信儿琢磨了会又说道:“您说的这些要求确实不高,不过放在一起好像很难的样子。”
陆黎诗趁着盛盘的空挡看了她一眼,“哦?怎么个难法?”
信儿皱着眉头又想了想才答道:“我觉得,只有想求您庇护的才不会干涉您,但这样人家就会存在必然的欺骗和利用,自然也没办法保护您;而要能保护您的话,就必须得是门当户对的,或者比您更有本事的大户人家,可这样的人家不仅会干涉您做任何事,欺骗和利用更是又多又复杂,您看陆府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所以这样的人根本不存在啊!”
陆黎诗闻言不得不拿着铲子拍手以示表扬,“不错嘛,难得你能看得那么通透,不过这样的人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咱们身边就有一个。”
信儿歪了歪脑袋,“咱们身边?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