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佯装无知,想让大夫为她诊断个失忆,可后来大夫说她痴傻,她无奈认了,现在想来倒还真不如装痴卖傻。睍莼璩晓这郡主太不是她想的那个事了,根本就不是锦衣御食无忧无虑享福就好了,第一夜就有人来置自己于死地,而自己一没有夏侯翎的记忆,二不了解夏侯翎周身环境,完全是敌在暗我在明,索性装傻,或者可以降低敌人防备之心。
这样一想,她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好疼,父王,我好疼……那个人要杀我,那个人拿着好大的刀要杀我……”
宁王连忙抱住她,“好了,翎儿,现在没事了,没事了,父王已经派了王府所有的人去追捕那刺客了,今晚一定可以追到他的,等捉到了他,他就不能来杀翎儿了,翎儿没事了。”
“真的吗?父王不骗翎儿?”祁天晴满眼含泪地问。
宁王重重地点头:“当然,父王绝不骗翎儿,父王一定会把那人捉到的!”
他说话的语气肯定又刚强,似乎对那刺客有不抓到不罢休的决心,祁天晴看着都有些不忍,她知道,王爷再怎么忙碌都是徒劳,那刺客是不会这么容易被抓到的!
环儿端了药过来,祁天晴尽情装傻地嫌苦又哭又闹不肯喝,夏侯嫣儿好一番安慰,又在药里放了糖,又一口一口地喂她,好不容易才哄着她把药喝完。
看着她,夏侯嫣儿朝宁王道:“父王,刚才大夫说翎儿内伤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这伤严重吗?容不容易好?”
宁王痛声道:“有些重,那刺客武功应是不弱,而翎儿身子柔弱,不会半点武功,受这一掌,自是伤重。好在刺客急着逃走,打她入水池只是用她来绊住守卫,所以还未到致命的地步,十天半月,应该可以养得差不多。”
祁天晴嘴里吮着方糖,眼里淌着泪,一副委屈模样,心里却也仔细听着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