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夕不再睬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洗。
她并没做过这方面的事,动作也没个轻重,好几次弄疼了他,男人紧拧着眉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包好后,苏七夕又拿了消炎药给他吃,她紧张兮兮的模样令男人愉悦的勾起唇,“倒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关心我。”
“因为以前都是你关心我。”
“知道就好,我以为你心是猪肝做的。”
“……你还笑得出来!”苏七夕想想就觉得疼,她忽然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霍景尊……我觉得你好辛苦。”
这话似曾相识。
他前段时间也说过,她跟着他会很辛苦……
霍景尊单手扣住她的后颈,拉开她时再度吻上她的唇,又深又狂野,最后喘着气说道,“知道我最辛苦的是什么时候么?”
她迷离的睁眼,“嗯?”
“搞你的时候……”他暗哑地道,在她要抗议时又补了句,“痛并快乐着,我心甘情愿。”
…………
夜凉如水。
空无一人的别墅内,流黎站在偌大的落地窗边,俯瞰着沿河的夜景。
他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红酒泛着嗜血的光芒,他轻抿一口,手机恰好就响了。
他接起,那头的人汇报道,“少爷,已经查到了,苏小姐的母亲安玉珍女士,现在就住在丽海市的中心康复院内,是目前A国最好的康复机构。”
“她一个人?”
“是的,不过苏小姐请了两个高级特护照顾她。”